洛言心本想跟他说那面具男的事,转念一想那面具男并不是冲他来的,暂时又打住。
若对他说了,他多半又会去查,何必呢?他的事情已经一大堆了,实在没有必要将不相干的事也揽上身。
且过了这阵子再说。
横竖回了宫,去掉易容,那面具男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绝对再找不到自己。
她便问道:“鹰愁涧那里幕后者是谁,皇上查出来了吗?”
东澜祁冷笑了笑,道:“朕没有去查,在等他们自露马脚。”
那个地方既然已经暴露,那些人又并没有把他和她抓住,撤离是肯定的。
并且就会在最近。
“你回想回想,又没有觉得那天追杀咱们的人其实并不是一拨人,而是两拨不同的人?”东澜祁又问道。
“啊?”洛言心一怔,细细想了想,点点头道:“皇上一说我想着还真是呢,有一拨人似乎只想活捉我,而另外一拨上来就是杀着,一开始没留神,差点儿就着了道!”
如今想想,洛言心仍然还觉得有点儿后怕。
东澜祁目光愈发深邃,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柔声微笑:“这两拨人朕都记下了,迟早给揪了出来。下次朕不会大意了,你别怕。”
事情才过去两三天,东澜祁昨日也才回宫,他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此时就查了个透彻。
洛言心自然也不会心急,点点头一笑。
徐沧海在殿外硬着头皮启禀:“皇上,罗相已经进宫,在御书房外等候皇上……”
东澜祁闻言有些不高兴,想想是自己宣罗相进宫的,只得起身,向洛言心道:“你先休息休息,朕去去便回。”
“好!”洛言心点头。
御书房中,罗相细禀了东澜祁去行宫小住这几日朝堂上的动静,东澜祁只点头不语。
谢氏一党的跋扈与抓尖好强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东澜祁在的时候,明国公等人尚且不太放在眼里,他不在自不用说,趁机以强硬的态度通过了好几项东澜祁若在摆明了肯定会反对的决议。
提起这些罗相便忍不住满满愤懑之色。
这些东澜祁都在意料之中,但鹰愁涧一行他却不能不去。
事关重大,不亲自去他不放心。
去之前早已料到会是如此。
心里自然是不满的,但一时的输赢却也算不得什么,见罗相如此他反而好笑,笑劝了罗相几句。
罗相见状叹气,欲言又止,不得不忍气吞声。
东澜祁不由放声大笑,漫不经心道:“罗相想开点,谢家到底是朕的外祖家,跋扈是跋扈了点,总不至于造反吧?”
罗相腿肚子一个颤抖差点儿跌倒,吃惊望着东澜祁,白着脸结结巴巴道:“皇、皇上……”
“朕不过随口说说罢了,此处无外人,罗相不必紧张。你说说,谢氏,究竟有没有造反的心思?”东澜祁又道。
“皇上!臣、臣惶恐!”罗相眼前一阵发黑,“扑通”跪了下去,俯首一动不敢动,心里只是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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