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心动了动眼皮默默吐槽:无耻的家伙,当姐是你的玩物是吧?总有一日姐要你好看……
太后则一脸的憋屈,暗暗生怒,心道恶心?你让她救司马流云你怎么不说恶心?
半响轻叹无奈:“罢了,哀家也不过想着你既让她去救司马流云,自然也能让她教旁人,谁知你一会儿在乎一会儿不在乎的,此事权当哀家不曾提过吧!”
洛贵人终究是儿子的贵人,儿子不同意,她也无可奈何。她也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与他发生争执闹得不快,不然天知道最后会弄出什么事来。
她倒是无所谓,可她身边的人、或者谢府的人,却难免就要有人倒霉了。
比如有一次她不过因为一件小事拂了他的意,结果身边一位得用的心腹太监被他命人活活打死。
她怒而质问,他居然说谁让那死太监在他不痛快的时候让他看见?不揍他出气他心里不爽。
至于打死了他,那是他自个身子骨太弱命太薄,怨的了谁?
当时她气得眼前发黑差点儿没晕过去,却也无可奈何!
打那之后,她极少与他正面冲突,尤其是在小事上。
眼看着东澜祁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将目光盯在了陆院判身上,谢太后心中一凛,忙呵斥陆院判:“这里没有你的事了,还不退下!回去好好替哀家把药配出来,三日后送来慈宁宫,别给误了!”
这也是变相救他一命,不至于让东澜祁下杀手。这几年,她是越发不懂她这个儿子了,喜怒无常。
陆院判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不是蠢人,当下连忙磕头称是,抖抖索索的起身,恨不得多生出两条腿赶紧跑路,省得万一皇上抽风,小命不保。
可他和谢太后都想的太美好了,东澜祁哪儿肯放过他?
“慢着!”东澜祁一声喝斥,陆院判一个哆嗦双膝一软又跪了下去。
“哼!”东澜祁阴恻恻冷笑,拧着剑眉冷冷道:“你这***才学艺不精,学了几十年的医术连朕的贵人也不如,该罚!居然敢打朕贵人的主意,该罚!这种小事还敢闹到母后面前,更该罚!被朕撞个正着训斥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请罪自罚,更该罚!你说,让你就这么走了,朕得多窝囊?摁?”
“皇上!”陆院判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抖得牙齿发出咯咯的轻响,完全傻了眼昏了头,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洛言心咬住了唇,苦苦忍着不敢笑出声,碰上东澜祁这喜怒无常、不按常理出牌的混蛋皇帝,看样子倒霉的不是她一个人嘛!
别说陆院判,谢太后的脸色这一刻都要绿了。
一咬牙,谢太后挥手喝道:“来人,将陆院判给哀家带下去,赏二十板子,罚俸半年!”
皇上几个“该罚”一出,她还有什么可替陆院判说情?与其等皇上下旨惩罚,还不如她自己下手。
至少她下手陆院判的性命无碍。
崔姑姑闻言急忙领旨,忙命人将陆院判给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