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见赵宜昌这么率直,表弟问道:“宜昌兄,我听说赵知州许人造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是……”赵宜昌本想说那是针对赵家的买卖,不过转念一想,他没有说出这些来。以赵氏宗亲的德性,指望他们大概是靠不住的。然而赵宜昌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赵氏宗亲,他掏钱的话,赵嘉仁怎么也不能否认这是赵氏宗亲的钱。
“那不是赵知州要造船,而是赵知州想让人在他那边投钱造船。”简单的开了个头,赵宜昌把情况介绍了一下。
表弟认真的听,表情上没有什么波澜。听完之后,表弟问道:“不知宜昌兄可否辛苦一下,我想请赵知州吃顿饭。”
送走了表弟之后,赵宜昌也准备洗洗睡了。喝口茶,赵宜昌觉得这位表弟越来越故弄玄虚,只是听了些消息就请赵嘉仁吃饭。且不说表弟是不是真心,赵嘉仁肯不肯赏脸还是两可的事情。
此时大门处又有人前来,还是来找赵宜昌的。请进来一看,原来是以前与赵宜昌同做过买卖的。见了面,那位前合作伙伴的话也是“宜昌兄,我听说赵知州许人造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从正月十五上元节到正月十七,有四波人前来找赵宜昌。弄到赵宜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这四波人共同特点都是‘不穷,不贵’。都和赵家人有亲近的关系,却都不是赵家人。若是依照赵宜昌年轻时候的性情,他肯定不会和这帮家伙合作。不过上元节那天感受青春逝去,年华将老,赵宜昌也没有那股子争强好胜的心情。他就派人邀请赵嘉仁出来坐坐。
赵嘉仁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正月十九,在东湖上的游船上,赵宜昌做东请客。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就是众人聚聚。听了赵宜昌的介绍,赵嘉仁神色没有丝毫讶异。赵宜昌也放下心来,若是赵嘉仁起身离席,那可就太不给面子了。
听了那些对投资有兴趣的家伙提出了问题,赵嘉仁干脆给了他们每人一份章程。让他们边看边讲。
“这买卖说白了就是投多少钱,承担多大责任。我是想让大家不仅投钱,还要自己参与经营。干活的必须给干活的钱,和投资的不要混为一谈。”赵嘉仁简单的介绍了思路主体。
“东家会……”“掌柜责任制……”“股份……”“投票……”
这些能明白,又让人觉耳目一新的名词都引发了这帮人的极大兴趣。众人纷纷询问,赵嘉仁也仔细的讲述。原本是礼节性的会面竟然开了两个时辰。赵宜昌自己也听的津津有味。
把章程大概讲了一遍,赵嘉仁总结了一下,“诸位不少都是做生意的。这让我觉得不用担心说不明白。做生意有风险,若是连这个都不明白,那就没什么好谈。我定的章程有三点前提,我们自己其实并不知道风险来自何处。赚钱和风险,按照投钱的比例来。少数服从多数。若是大伙觉得这章程还行,咱们就继续谈。若是大伙觉得章程不行,咱们就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