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的沉寂中,心韵交合出动人的乐章。邵擎天将傅染的长发都拢到右侧胸前,一把揽腰抱起她,放到床上。
片刻间,两人已躺在床上面对面相拥,他的俊颜越放越大,呼吸越来越滚烫,黑眸像狼,亮得令人心悸……潜意识知道他要做什么,傅染颤着动人的羽睫闭眸。
下一秒,狡猾的舌钻入她的口腔,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每一寸都不放过……
“哈……”她双手无力地扶着他厚实的肩膀,娇喘吁吁,有不堪承受之贏弱感。
眸色一深,他克制地将舌头从她的口腔抽离,只冲着她纤白的脖颈啄吻了几下。那神情,就好似想逃离却又偏偏逃不掉。
“怎么穿成这样?下次我再来,穿得严实点。”他寻上她白嫩的耳廓,细细地舔吻。粗糙大掌在她细腰间摩擦。
她穿着有些透的水红色及膝睡裙,袖是飞袖,领是荷花领,腰间是同色的细带,加之她肤色腻白,就好似一截水红色细带绑着颤巍巍的果冻,诱人去咬一口。
“在自己卧室我还要穿得怎么严实?”傅染垂眸低语。在一起半年多了,她越来越离不开他,他却总能点到为止急刹车。除了吻吻她的唇、摸摸她的腰,再不做其他。
是不是她太没有吸引力?
“傅染,你还太小。就算你不怕我,我都怕自己。”见她不快,低沉好听的男声越显粗嘎,他含住她粉白的耳垂,没用上牙齿,只用嘴唇单纯地吸吮,仿若吸果冻。
“……还有一个月就到十八了。”她被他吸得眼神迷离,双脚直发虚,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还记得不碰到他接近腋下的新伤口。
“那也没成年。”他轻扇了一下她的臀部,起身下床,独自进到浴室解火。
……
傅染看着邵擎天的背影,咬唇转身去摊被子。
许多年后,APPLE托着下巴好奇问她,“傅染,说说,你到底爱邵擎天什么,他的钱还是他的权?富可敌国?手眼通天直达中央?”
傅染浅抿一口咖啡未语。年纪小时心思透明,哪想得到他的钱和权,而且她和他在一起时,他还什么都没有。只是觉得,一个每每能在最关键时候克制住自己的男人,男人,真TM男人。
等邵擎天洗完第二个澡出来,就见傅染的床脚边打了个地铺。
“你今晚就睡在我这吧,地铺我都打好了,明儿一早雨停了再走好吗?”傅染已躺在床上,纯白蚕食薄被搭在细腰间。
她半侧着身子支头望他,水红色低领口微开,露出一截润泽优美的锁骨,白皙锁骨上竟有一点小小的红痣。邵擎天的咽喉干且涩,突生一种渴望,舔、舐那颗妖娆的美痣。
“你父母那……被发现你就死定了。”浓长睫毛下的那双冷金属质感的深褐色瞳仁如同璀璨宝石,越发深沉。
她常以乖乖女示人,偶尔的大胆行径却能吓人一跳。
“不会发现的,我平时很乖我父母轻易不查房,而且门都锁上了……留下好吗,多陪陪我。”她微咬下唇,眸中辗转着希冀的流光。
最终邵擎天还是留下了,他抵抗不了她湿润的眼神。
他睡床下,她睡床上,两人轻声聊天聊到眼皮子打架才收场。
第二日清晨,一米阳光照进室内,待傅染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床脚边的铺盖已经没有了,应该被收进柜子里。
那个男人也不见了。
好似昨夜只是她做的一场梦。可床头叠得整齐的灰色短裤,分明提醒着傅染,那是真实存在的。
……
用过早餐,王司机将傅染姐妹三人分别送去学校,傅染就读私立名校明德高中,二妹读初中,小妹读小学,姐妹三人不在一所学校。
越接近学校,越多人和傅染这位学生会主席打招呼。
傅染微颔首作以回应。
因出众的气质外貌,过往的大多学生都把目光投注在傅染身上,而她因早已习惯而淡然处之。
“嗨,会长大人,今天好多人在看你,”好友陈朵朵从后方出其不意拍了一下傅染的肩,调皮笑道,“听说谈恋爱会让女人变漂亮,可你又没有男朋友,是不是用了什么好护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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