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池里照样洒满了鲜花,其实现在我反倒很讨厌这花的味道,可是蒋文杰不管,他就非要按照以前的喜好来做一切事情。
我暗暗运力,想要冲开身上的穴道,却发现怎么也没办法冲开。
怎么回事,这才几日,蒋文杰的修为怎么精进了这么多?
我奇怪地看着他,蒋文杰却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笑着盯了我一眼,然后把我放在池边,一件一件脱起我的衣服来。
可能是脱的次数太多,现在蒋文杰脱我衣服的手法越发纯熟,明明掐个诀就能解决的事情,他偏偏要慢条斯理地去解扣子,脱下袖子,好像很享受这个过程。
“只有封了你穴道的时候你最乖了,不说一些奇怪的话来气我,不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让我痛苦而又深陷其中。”
“好不容易我们能够在一起了,可是离儿,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开心过?”
“难道和我在一起,真的那样让你痛苦么?”
又来了,蒋文杰一边脱着我的衣服一边碎碎念,他痛苦地眨着自己的眼睛,那丝抖动的光芒让我心烦。
“没关系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离儿。”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忘了他,爱上我的。”
蒋文杰低声呢喃,脱光了我的衣服,一下又一下地在我的身体上淋上热水。
冰凉的肌肤接触到热水引起一阵阵颤栗。
“别怕,离儿,你会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蒋文杰最终抱住了我。
泡了两个时辰之后,被封住的穴道终于自行解开了,我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胳膊,暗自诅咒那蒋文杰被天水涧的老凤凰一口给咬死。
真是太气了,走就走,为什么不解开我穴道,还怕我拦你不成?我巴望着你走了永远不要回来,我乐得清净。
我越想越气,不耐烦地擦干净了身上的水,回了屋子开始喝起酒来。
这酒真是个好东西,堕入魔道之后除了睡觉我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喝酒,这里酿酒的那个小姑娘都怕我了,每次都在我的威胁下瞒着蒋文杰偷偷给我送酒。
我醉过一次,便再也戒不掉这酒了。
一坛又一坛的酒被我灌进肚子里,辣得我整颗心都发烫。
太好了,又可以醉过去了,可偏偏,睡着之后还有无边的梦来折磨着我。
“阿离,阿离,我今天给你做的可是我的拿手好菜,此菜只因天上有,人间独有你尝这一回。”
是阿月,系着围裙在灶旁忙碌着。
我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不时踮起脚去看锅里的菜。
“阿月,阿月,那到底是什么菜啊?”
“你猜呢?”阿月轻轻掀开锅盖,扇了一丝香气到我面前,诱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啊,坏阿月,你快告诉我嘛!阿离饿了!”我拽住阿月的衣裙,不满地伸出手,要去掀那个锅盖。
可阿月高高大大的,轻易就拦住了我。
“小馋猫,让我来端给你,小心烫!”阿月说着从那锅里端出了一个很大很大的盆子。
我忍不住一手推开阿月,掀开那盆子的盖子。
可我一掀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那样从盆子里滚了出来,落到了我怀里。
我尖叫一声,把那人头丢开,“啊,阿月,那是什么,阿月!那是什么!”
我拼命地蹬着地往后移,却碰到一个湿漉漉的东西。
“阿离,好吃么,我做的菜好吃么?”是阿岩,他拿着阿月血淋淋的人头朝我灿烂地笑着。
而我的手上,全是血,满满得,都是阿月的血。
“不要,你走开,你不是阿岩,你走开!”我尖叫着,拼命推开那个笑着的周岩。
可是刚一碰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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