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像西边天际一抹绚丽的晚霞,烙在马东的脑海里。
马东也对她一笑,笑意中包含着敬佩、热情、期待和暧昧。
斯莱斯幻影风风火火地消失在喧哗拥挤的街道,拽走马东的一片心。
三天之后,邵家忠打来电话,说他已经托人约到了屠洁梅,可以一起见个面。
马东竟像少男少女初次幽会时一样,有些紧张无措。
他问:“老邵,说了以什么理由去见她呢?”
邵家忠道:“拉存款。”
“怎么个见面法?”
“我熟人说一起吃个饭。”
“带不带保镖的?”
“她没有保镖。”
马东有些吃惊,问:“被绑架过也没吓着?”
“她是个要强的女人,事情过去之后,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不过,她认为,同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
马东敬佩道:“好有个性和主见的一个女人!”
邵家忠赞道:“这种女人经历多了,境界与格局与众不同。”
马东慎重地说:“初次印象决定成败。老邵,我在江边餐馆请您吃个饭,我们好好合计合计。”
“好的。”
邵家忠走进餐馆,马东已经挑了一个临窗的位子。
外国名曲悠扬的音乐和江面的粼粼波光使人心情愉悦。马东脸上已经看不出忧伤了。
“老邵,”他难得以尊敬的态度叫他,“今天我们哥俩好好喝几杯。”
被马东揶揄惯了的邵家忠有些受宠若惊。
“马老弟啊,今天是第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吃饭。”
“是啊是啊,莹莹这次要‘坐牢’六个月。”
邵家忠喝了一口茶,道:“听说她老公一回来就跟她吵了一架。”
“为什么? 半年没见面了,怎么会这样?”马东不解地问。
“我估计哦,她老公已经听到一点风言风雨,对莹莹很不满意。”
马东心虚地问:“自从她老公这次回来休假,我没有与她联系过,也没见过面。她对你说了什么吗?”
邵家忠有点幸灾乐祸地告诉他道:
“她到江南银行取钱的时候,我碰见过她。她说这段时间不要打她电话,有事的话,她会来找我们的。”
马东阴了脸,鼻子哼了一下,道:“她老公一来,把我们弄得像地下工作者一样。”
“那天,她脸上还有泪渍,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马东道:“真恼人!----行了,我们还是探讨一下与屠洁梅见面的事吧。”
菜端上来了,马东斟了酒,与邵家忠碰了一下杯。
邵家忠问:“马老弟,这事你真的下了决心,还是图个新鲜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