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澜祁眸光微沉,眼底掠过一丝杀意,这得运了多少铁粉进去?地面才会变成如此?
这山腹之中,究竟有多少人在铸造兵器?而又铸成了多少?
究竟是谁?想干什么?
山壁上,百米左右便有一盏气死风的羊角壁灯,昏惨惨的灯光仅仅只能照射出一个轮廓。
往内,地道渐渐变得狭窄了起来,固定在宽两米左右。
可是,再往内,他们却没法再走了。
因为前方有守卫。
或许经过了守卫,才能到达重要的场所。
而前边他们所走过的地方,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外洞罢了。
东澜祁正欲说话,突然眉心一跳,沉声道:“有人出来了,人数不少!”
一抬头看见洞顶上恰好有一块天然的大石头有一小截伸展而出,与洞顶有一段不到半米高的距离。
许是这石头太巨大,嵌入山体不好处理,因此当初修建地道的时候只能原样保留。
东澜祁揽住洛言心的腰腾掠而起,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落在那略平坦的石台上,两个人都是横躺的姿势。
洛言心被他往里边塞,东澜祁在外边。
可是这小石台空间实在有限,东澜祁又身量高大,为了将身体全部藏进去,不得不有半边身体压在洛言心的身上。
他一手仍然紧紧揽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弯肘撑在石头上,似乎在尽量减少与洛言心的接触。
然而地方真的太狭窄了,他这么做似乎没有什么用处。
两具身体依然紧紧的贴在一起,春衫单薄,肌肤隔着薄薄衣衫相贴,彼此身体的热度以惊人的速度似喷薄而出,热得惊人。
面部相距不过一尺,对方的脸庞在自己眼中异样的放大、逼视,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心跳。
这个姿态太暧昧,两个人都一动不敢动,各自睁大眼睛,直愣愣的瞪着对方。
彼此的呼吸都被下意识的收敛放缓、小心翼翼,可那浓烈的、带着对方独有气息的味道,依然随着呼吸萦绕钻入另一人鼻中。
衬着那轻轻淡淡如丝般的暧昧呼吸声,撩拨得人心头发痒,身体触电般酥麻难忍。
一颗心也火烧火燎的起来。
洛言心突然身体一僵,原本就睁得很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咬了咬娇艳欲滴出血的红唇,恼羞成怒瞪着东澜祁。
这个魂淡!他、他、他居然起了反应!禽兽!
两个人贴的太紧了,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那玩意儿是如何缓缓的变大、变硬、顶了出来,努力的在两人之间的空隙之中顶出一条生路……
好死不死恰恰顶在她小腹下边,差一点就到了那一处,偏偏此刻下头已经有凌乱的大批脚步声经过,应是工匠们,洛言心一动也不敢动,羞得脸上红欲滴血,恨不得一口咬死东澜祁!
这个魂淡,叫他占了大便宜了。
等离开了这个鬼地方,看她怎么收拾他!给他弄点儿药,要他下半辈子不举、不举、不举……
欲火焚身的不举……
东澜祁也很恼火,一样的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