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能说出这般让人绝望的话语,哪怕再有着疑惑,却也不敢随便的擅自行动。
原本虚掩的门被撞击后,拉开的缝隙更加的大,现在几乎能够塞过去一个拳头,而此时,一阵不太响亮的咒骂在走到内滚滚的传荡而来。
“TMD,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还在吵,吵死啊,M的,太没有公德心了,半夜三更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咒骂声滚滚而来却又连续不断,却分辨不出到底是哪家哪户,却是很明显的是隔着房门在大声的叱呵。
夜太深了,是经不住夜缺等人的这般肆意大闹,而且还是这种有死有伤的激烈打斗,甚至连枪都用上了,及便声音不是很想,可其他的呢,一直都没有停歇过。这般的吵闹对于已经进入睡眠,明天还要拼命工作的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存在,哪怕平时关系再好,也绝对会口不择言的咒骂,何况还是连基本接触都丝毫没有的左邻右舍。
我又与你不熟,你打扰到我,我又何必给你面子。
一人的咒骂传荡很快就连成了一片,虽然都没有开门,可一致的矛头都对准了在深夜制造噪音的夜缺等人。
咒骂声一浪接着一浪,根本就没有停歇的表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此栋小区楼房迎来了它最热闹的时分。
手臂伸出,悄然的握在了门槛之上,一点一点的将大门悄悄拉开,咒骂的声音随着房门缝隙的扩大也随着变大,虽然响度不是那么明显,可骂出的每一句是越来越清晰。
楼道中的灯光被磅礴的骂声惊醒,洒下一片片光辉,而一直爱小心翼翼拉扯大门的黑色西服也满脸的凝重,生怕一个不小心惊动了夜缺而招致无端的杀祸。
可夜缺一直就不在意他们任何的动作,哪怕是明知道他们正在悄悄地开门,也完全没有去阻止。在房间内放置麻醉药剂,女孩肯定也吸入了一些,会不会有着什么不良的后果,这才是夜缺所关心的。亏得以前有着印象,这种药剂除了效果惊人外,好似对人体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影响,只是现在女孩是重病在身,能不能保证完全没有影响,这还真不好说。
呼吸平稳,面色如常,稍稍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夜缺的心情才有着那么一点好转,可依然要持续观察,时间要维持得稍久一些,这样才能完全保证。
们已经被悄然的开得大大的,黑色西服正对着自己的同伴小声的吩咐“没想到会有种结局,这一次算是哉了,等下我让你们离开,你们就要不顾一切的跑,不然我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大家听天由命吧,能离开一个是一个。”低声的说着,像是带着满怀的绝望,就如同是生离死别一般,可没想到,夜缺根本没有功夫去搭理他们,而他们所担心的也是正背对着他们的夜缺,亲身经历过,才知道恐惧,不但废了多人,还轻易的弄死了一个,如果真下狠心,自己这些人还不是像鸡仔一样能够被轻易的捏死,真不明白,明明中了一枪,却像是无事人一样,依旧那样的恐怖,如果不是悲伤残留的血迹,还真怀疑自己的一枪是不是走空了。
“那他们还带上吗?”一人轻指了地上的娜娜与那脖子扭曲的不成样子的尸体。
“当然,一起来的必须一起离开,这么多年了,我们之间从未互相抛弃过。你们就先跑,我殿后,小姐就交给我了,及时我没有离开,小姐与他们在一起至少也是安全的。”狠狠的点点头,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一般。
“准备了。”目光一直停留在夜缺身上没有一刻的离开,密切注意着夜缺的一举一动,好久都没有任何情况的发生,似乎最好的时机已经来到。
“走,赶紧走。”声音低沉且斩钉截铁,这般的决断非常果断。
而他的同伴也很默契的配合着,哪怕身上带伤,也尽量的将声音发至最低,配合着楼道中喋喋不休的咒骂声,那据脖子扭的不成样子的尸体居然被成功的带走。
同伴们都走了,这才轻松的呼出一口气,自己走不走得了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最好还是能够成功的离开,能够活下去谁不愿意呢,蝼蚁都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瞧着夜缺一直都没有对自己这方有着明显的动作,麻麻的胆子稍放大了一些。
一边注意着夜缺的举动,一边想要将昏迷的娜娜业代理此地,可身体还没有接触,夜缺的脑袋像是有着特殊的感应般,就突然扭了过来,眼睛斜着瞥着自己,那样的阴森,那般的冰冷,只是短短一个目光,就能让人如坠冰窖,只能感觉到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