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黑色西服想要将昏迷的娜娜也一同带走,还没来得及触及,就被夜缺回头的那冰冷的目光所阻,回想着夜缺的可怕之处,浑身都有些颤抖不已。
夜缺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那样冰冷的看着。
艰难的吞下了自己的唾沫,那差点触及娜娜的手臂开始慢慢的回缩,当手臂完全收回时,也去扭过来的脑袋也转了回去,依旧蹲身干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仿佛就是一场幻觉一般,可这样的幻觉给人的压力太大,状况不好的也许当场就会崩溃。
幻觉,刚才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受伤和紧张而产生的幻觉,不然对方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
很笃定自己的想法,对于娜娜的带离也十分的不甘心,悄悄的,手臂又慢慢伸了出去。
还是在那个位置,几乎快要触及到娜娜的身体时,夜缺的脑袋又毫无征兆的扭转了过来,依然用那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即便自己不堪都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
这是幻觉,这是幻觉,黑色西服不断小声的提醒着自己,那蒙在口罩中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般让人难受,可他自己却毫不在意,一门心思都划在自我催眠上。
手臂离娜娜越近,那股寒意越发的冰冷,当身体快要冷得僵住时,夜缺出声了。
“滚。”
就一个字,简单快捷,声音轻且低沉,亦如那冰冷的目光,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可听在黑色西服耳中却犹如惊雷般的炸响,仅仅一个字就将对方的心中所想全部打乱,像是云间了最恐怖的事情一般,转身拔腿就跑,连娜娜一起带走的想法在瞬间就被熄灭。
没办法,在如此恐怖的面前,保证自己的小名才是上上之选,连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其他的想法与计划。
看着对方落荒二套,夜缺并不在意,冷冷的目光在客厅中环视一圈后,这才起身此昂着敞开的大门走去。
有些破损,却不严重,对于接着使用更加无碍,只是与原来的形象相比要差上那么一些,却也无伤大雅。
悠悠的将门关闭,一切都恢复如常,除了躺在地上的几人与有些凌乱的家具外,一切都已经结束,这里依旧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一手一人,将向澜与女孩抱起送到房间,身体微微的扭动,背部的肌肉一阵坚挺,硬生生的将卡在肌肉中的子弹给挤了出来,掉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还带着丝丝未干的血迹。
脚掌在地面轻轻一摆,将掉在地面的单头扫进了沙发底部,这才满意的微微点头。
毫无破绽的隐藏,根本就看不出一丝踪迹,如此本市的人却有着如此愚蠢的做法,哪怕你将他抛在窗外都要好上数十倍。
默默的一个人将被麻醉药剂迷昏的三人安顿好后,这才缓步来到球的身边。
依旧在地面躺着,依旧保持着中弹的姿势,可身下却瞧不见一时的血迹。
端详了半天,夜缺才伸出脚轻轻的碰了碰球。
“恩。”慵懒的声音响起,在夜缺的触碰之下,球展着胳膊很惬意的侧了个身,那般模样一副还未睡醒的架势。
在侧身的一刹那,几颗弹头从松垮的衣服中掉落出来,在地面汇成一团,却没有一颗弹头上残留有血迹,黄橙橙的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刺眼。
扭头看了看沙发,在低头看了那那几颗弹头,嘴角一瞥,伸脚一扫,几颗弹头一刻不落的群斗滚进了沙发的底层。
完好的处理了一切,这才伸脚轻踹着像是依旧熟睡的球,无意中却将球的衣服踢开,露出了稍显结实的胸膛。
皮肤已经完全长好,没有丝毫破损的地方,只是那被子弹击中的地方有着明显的下陷,挤出都是拇指般大小,却能瞧见那些下陷的邓东正在慢慢的恢复,及时恢复的速度很慢,那也是在恢复。
再次用脚轻踹着球,好半天的时间才让他转醒,有些迷糊的坐起身来,扭头瞧了一眼夜缺,在低头看着自己那已敞开展露无限春光的胸膛,忍不住的一声呼喝“啊,你这个禽兽,你对我干了什么?”边说还边煞有其事的将自己的衣服慌张的合拢,像是很委屈的的抱着双臂缩成一团。
见球已经转醒,又是这般模样,夜缺懒得搭理,眉毛一挑,自顾自的走道沙发坐下,有着想要躺倒的趋势。
看着夜缺的动作,球有些无趣的理了理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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