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宗旺睡了吗?”
“嗯。喝了一碗鸡汤,已经睡着了。”
“你怕吗?”
“爹,怕什么?”
“一个人晚上睡得着吗?”
柳茹低头不语,似乎有些难为情。
陶天贵的语气变得干涩,道:“宗旺从小落了毛病,我知道他不能行事的,柳茹,你守的住吗?”说着,竟然拉住柳茹的手,色急的往怀里搂。
西门大庆早都看出来陶天贵这个老乌龟表面上假正经,死了婆娘的他早都对水嫩的儿媳妇蠢蠢欲动,这次终于忍不住露馅了。
看见柳茹慌乱的推着陶天贵,焦急的道:“爹,爹你干什么啊爹,快住手。”
陶天贵色急难耐,一边喘着气,一边把手往柳茹衣服里伸,不停的道:“只要你依了爹,陶家全部家产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快,实在是受不了了,要着火了。好媳妇,听话……”
西门大庆火冒三丈,当时就想跳出去将陶天贵暴打一顿,又一想自己刚刚获准睡到这里,这一打就泡汤了,扭头看见旁边放着一堆农具,一个旋风金刚脚踹了上去。
哗啦一声,一堆农具倾塌,发出刺耳的大声。
外面的陶天贵吓了一跳,清醒过来,像被踩了尾巴的老狐狸一样,往前院逃窜去了。
柳茹捂着嘴跑到堂屋,关上门,没了声音。
西门大庆火气冲天,心说依我前世的性格,陶天贵父子两,谁也别想活。想来想去,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乱来,只有找机会暗中收拾这道德败坏的爷俩了。
见柳茹屋里的灯灭了,想必她已经睡了,看来今夜只能这样了,西门大庆觉得无比焦躁,见外面夜色清净,月光微明,便来到院子里的一颗桃树下,把衣服全部脱光了挂在树枝上,用瓢舀着旁边瓮里的水,冲洗起来。
从头到脚,冲洗一遍,觉得无比清爽。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凉,使得他肌肉本能的凝聚起来,越发显得线条分明。洗了一会,自身体里泛起一股热气,感觉身体里充满了一股野马一般的力量。
这时候听到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一声轻响,似乎什么东西被碰到了。西门大庆心中一动,便知道柳茹没有睡着,而是在偷看。更加卖弄起来,把胸肌、腹肌、结实的大腿,一一展示。
心中暗自得意:柳茹,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你心动了吗?
他没有猜错,黑暗的屋子里,柳茹确实趴在窗户后面偷看。她本来躺在床上睡不着,胡思乱想着,都说公公和儿媳的事情说不清,她以前也能若有若无的感受到公公陶天贵看她时不寻常的目光,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出来。
伤心了一会,迷迷糊糊的似乎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离开了陶家,跟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那是个真正的男人,也让她做上了幸福的女人。她转辗反侧,梦里似乎听到了哗哗的水声,不知不觉就醒了。
听到水声从院子里传来,她好奇的下床走到窗户边,从窗户缝里,看见一个英俊高大的男子。看见他那线条分明的面孔,高高隆起的肌肉,强健的四肢,无不充满了男人野性的魅力。
不知不觉,她嘴唇轻咬,身上的睡衣滑落,一手爬上胸脯,另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下滑,滑向了神秘的桃花源。
迷乱之中,看见西门大庆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一手握着巨大的金刚怒目,另只手舀起一瓢凉水,朝着那上面浇,那东西的头一跳一跳的,像一头怒龙一样活了过来,呼啸着进入了柳茹的身体。
柳茹紧紧咬着嘴唇,随着一股滚烫的洪流倾斜,慢慢的瘫软在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迷乱中反应过来,站起身,看见外面的桃树下已经没有人影,她怅然若失的回到床上,做了一夜乱梦,全都是关于一颗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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