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西门大庆感到意外的是,陶宗旺并没有住院,当天便从镇上回来了。只是两个手腕都绑着厚厚的绷带,看来短时间内是拿不了鞭子,浇不了蜡烛了。看着陶宗旺脸色不成脸色,西门大庆心里乐开了花。
更令他感到骚动的是,柳茹见了他,不知为何,神色有些异样,脸庞不觉得便红到了耳根。看着她像含苞桃花一样娇艳欲滴的样子,西门大庆心跳加速,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得到她。
他躺在牛棚里胡思乱想,没想到机会便来了。
掌灯的时候,村长陶天贵黑着脸把西门大庆叫过去,沉声道:“昨天夜里,你宗旺哥的院子里遭了贼,还把你宗旺哥给打了,你知不知道?”
西门大庆挠挠头,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陶天贵知道从一个傻子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气得骂了句:“傻蛋,就知道睡觉!”
西门大庆马上装作很害怕,可怜的看着陶天贵。
陶天贵叹了口气,奇怪的看着西门大庆,道:“大庆啊,知道你在我们家几年了吗?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西门大庆心中一动,觉得陶天贵有些不寻常,难道自己爹娘死的蹊跷?急忙摇了摇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陶天贵摆了摆手,道:“好了,过去的事情不说了。陶叔养活你这么多年,不求你报答什么,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要站在陶叔这边,听陶叔的话,明白了吗?”
西门大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陶天贵这才含笑道:“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到你宗旺哥院子里睡吧,晚上不要睡那么死,有动静赶紧起来看看。要看见生人,你就大喊大叫。记住了?”
西门大庆知道陶宗旺被贼打了,陶天贵这是不放心,让自己住到院子里帮忙看家的,心里乐开了花,柳茹,这样一来,我就能跟你睡在同一个屋檐下了……不过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一副傻乎乎的样子。
陶天贵又从柜子里翻出一身自己的旧衣服,扔给西门大庆,道:“去吧,自己去后院井边打水洗洗,换身衣服,瞧你这一身牛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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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庆心里暗骂,老子一身牛粪味,还不是给你家放牛造成的,天天睡在牛棚里,还能有脂粉味啊……个老乌龟!害怕陶天贵改变注意,急忙溜了出去。
回到后院,柳茹已经得到公公陶天贵的指示,把西配房一件堆放农具的屋子收拾了一下,空余的地方铺了张小床,被褥虽然是旧的,但是洗得很干净;屋子很乱,但是空气很清新,跟牛棚的环境比起来,天壤之别。
看着西门大庆抱着一身旧衣服走进来,柳茹忽然又红了耳根,扭腰慌乱的铺着单子。
西门大庆看见她身子倾到床上,背对自己,腰臀曲线撩人,咕咚咽了口唾沫,忍不住蹭了上去。
柳茹似乎没有察觉,不过耳根子更红了。
再有一步,西门大庆鼓起的下面就要贴上柳茹翘起的臀部了。忽然院子里一个人咳嗽了一声,低沉的道:“柳茹。”
“啊!”柳茹惊呼一声,听出是公公陶天贵的声音,急忙扭身出去了。
她本来贴近床边,扭身的时候,本能地后退了一下,感觉撞到一处热乎乎的凸起,匆忙间看见西门大庆高高撅起的裤裆,一把捂住了嘴,贴着他的胸脯擦了过去。
西门大庆被柳茹蹭了一下,似乎触电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两手捂着胯间,痉挛的倒在了床上。个老乌龟,坏老子好事……他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悄悄凑到窗户边,看陶天贵叫柳茹做什么。
陶天贵站在黑影里,柳茹站在他对面,似乎有些局促。
“宗旺这个样子,要你多操心了。”
“没事的爹,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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