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竹面前,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就这么直挺挺地扑了过来,很重,沉甸甸的,她差点没稳住被他压在地板上。感觉男人没有什么动作,猜想一定是晕了过去,努力把他拖到床边,使劲一把扔到床上,扬声:“来人,帮我叫个大夫来!快点!”
“是!”门口的小僮听到声音后急忙应道,之后就匆匆去了。
中年的大夫随小僮匆忙赶来,看见了浑身起红疹昏迷的白竹,和一旁着急的徐瑾娘。把脉沉思,大夫向盯着他看的徐瑾娘解释道:“这位公子应是对花有过敏症。最好现在马上带他离开奇花谷,在进行针灸助他苏醒过来。醒过来方可配合药物治疗。”
“对花过敏?”徐瑾娘皱眉,为什么他不告诉她他会对花过敏,她若是知道定不会拖他来的,她看着就是如此霸道不讲道理的女人吗?
对着昏迷的白竹皱皱鼻子,叫来赶车的下人背着白竹出了万花谷,徐瑾娘催人快马加鞭向镇上赶去,就近找了家医馆,不管人家门已经锁好打样了就是一阵猛敲:“开门啊!救人啊!救活了重金,重重有赏!”
一个年迈的声音有些不爽地应道:“知道了,别敲了!”
门缓缓开了,徐瑾娘指挥背白竹仆人把人放好,扔了一张银票对老大夫说:“快治!他过敏了,对花。”
老大夫看见钱,把心里被打扰吃晚饭的不满咽下去,默默开始给白竹把脉,拿出针对着白竹的人中就是一扎。
白竹皱眉,眼皮动了下,老大夫看了眼反应,继续在烛火上少银针,对一旁徐瑾娘说:“把他衣服脱了。”
徐瑾娘马上转头对一边的仆人道:“脱啊,看我干嘛?难不成还要我来脱?”
仆人默默开始给白竹扒衣服。
徐瑾娘有些疑惑,问:“干嘛要脱衣服?”
老大夫又扎了几针,慢慢悠悠解释道:“这花过敏的人,基本是对花粉,他刚刚肯定是在花丛里待过吧,衣服上肯定也染到花粉了。”看着白竹在睁眼,出手拉住衣服不让那仆人脱,老大夫有些八卦兮兮地问徐瑾娘,“怎么的,这位公子想讨姑娘欢心送你花了吗?”
徐瑾娘抽抽嘴角,懒得理会老大夫八卦的目光,帮自家仆人给白竹脱衣服,边对刚刚清醒的白竹说:“松手啊,配合医治。”
白竹有些迷糊,听到徐瑾娘的话,本能听话地松开了自己抓紧衣服的手。暗红的华服褪下,白竹白皙的皮肤上一颗颗红疹和一道道抓痕显得有些扎眼。
老大夫拔了银针,说了声自己去煮药就不知所踪了。
“你就不能告诉我一声吗?你他娘的是猪吗?”徐瑾娘有些气结地对裸着身意识渐渐清醒的白竹吼。
白竹被这么中气十足的一声吼,脑子清楚了,当下想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遮,却被徐瑾娘拦住,他不耐烦:“放手啊,你知不知羞的?”
徐瑾娘一把抢过衣服扔远,反问道:“你还嫌这敏过得不够厉害?”说着默默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衫丢给白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