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一刻钟的功夫,脸上的动静停止了。
一个欢快的拍掌声“啪啪啪”地响起。贾沪欢快的声音回荡在小包间了:“完美!”
白竹无声的睁眼,看见一面铜镜明晃晃地竖在自己面前,被迫地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错愕,没有想象中的糟糕,甚至出乎意料地好看。看着铜镜后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白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徐瑾娘端详着贾沪的成果,满意地点头,对白竹道:“不错。走吧,去今天真正的目的地。”
“徐姑娘记得有好货要带来给人家哟。”贾沪目送徐瑾娘二人远去,倚靠着门框提醒着。
一路晃晃悠悠地,两人在车厢里倒是不曾交流,就这么静谧地到了奇花谷的门口。
明天是菊花宴,每一代奇花谷的谷主都会有自己喜欢的花,会为自己喜欢的花办赏花宴。而这一代谷主喜好的就是菊花。
下车被小僮领入谷中,凉秋了,里面却还有很多花开着,倒是不负花谷这两个字。
飘散的花香,若有若无地侵入鼻腔,白竹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英气的健美皱起,他是花粉过敏的,一闻道花的味道轻则不停打喷嚏,重了能浑身发痒。但是这也没必要和徐瑾娘交代,她若是知道了,又该是一个软肋被她捏在手心里。
尽量忍着,白竹用龟吸功运气,让自己能好受点。
到了给客人们住的厢房处,白竹以为自己定是和徐瑾娘分开住的,没想到徐瑾娘和小僮道:“我俩住一块。”
“这不太好吧?”白竹苦笑着问道。
徐瑾娘坐在床上:“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吗?”
“难道不应该是我忍不住吃你吗?”白竹半挑衅半威胁地说,捏捏鼻子,很难受,房间里充斥着花的味道,连桌上都插着一支黄色菊花。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徐瑾娘干脆一把躺下,侧过身支着头看着白竹。
白竹无奈耸肩,摊手道:“行吧,我怕你,成吗?”
“那我更要和你住一起,我倒要看看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大庄主是怎么个怕我法。”徐瑾娘不是一般小姑娘,自然不怕白竹这唬人的说法,也不会吃白竹服软的一套。
白竹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有些发痒了,有些暴躁:“一句话,滚不滚出去?”
“就不。”徐瑾娘坚定而傲气的用鼻孔对着白竹,凉凉道,“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在和我说话。”
“……”白竹噎滞,开始挠痒,脸上挠了几下,硬生生地挠出几道深深的红痕。
徐瑾娘看着白竹在疯狂挠痒,有些愣神:“喂,你怎么了?”
白竹懒得理会她,顾自挠着痒,很迅速地把桌上的花瓶扔了出去,关门。头有些眩晕,趔趄了几下稳住,盯着徐瑾娘缓缓走来的模糊的身影,晃了几下头。
徐瑾娘刚走到白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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