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看着永宁花枝乱颤,陆晅却鬼使神差的想起了那个最近跟永宁走的很近乎的宁怀因,永宁在那人面前,也是这般娇俏么?这般想着,陆晅竟觉得有些闷。
不过他也未曾多想,萧永宁再好,也与他无关。日常戏耍一番,权当作是个解闷儿的玩意儿。尊贵又如何,圣德皇帝到底是去了,一个帝姬,嫁娶全凭当今的皇上做主,若是哪天用得着了,便又再嫁了,至多多给些补偿,便是抬举了。
想到这一层,陆晅再看永宁,倒生出些怜惜。
命虽是既定的,可他看着这小帝姬,却又觉得亲近,不时来她这院落里坐坐,疲乏便少了一大半。他早年间是风月场中摸爬滚打惯了的,最懂得如何撩拨人心,这小帝姬明显是未经人事的,三言两语便被他逗得面红耳赤,气鼓鼓却还要保持公主仪态的样子真真可爱的紧。或许,在她再出嫁的时候,他能多帮衬帮衬,叫她日后好过一些。
她再出嫁的时候?陆晅垂眸,好似朝中也无什么‘合适’人选,倒还能多留她一段。想及此,他心下有些微微的喜悦,很小的一块,叫他没有察觉。
一阵风吹过,院子里落英缤纷,两人各怀心事。
陆晅坐了一会儿便走了,莲子上来收茶具“这些天天儿不好,净下雨了,偏这定远侯怎么又要走的这般急,好些东西都没准备,怕是主子路上要受罪了,”见永宁有些疲惫的用手指揉着太阳穴,以为她是忧心,便说,“不过主子放心,一会儿我就遣人去买南藩的小吃,听说蜜桂点心做的最好,和着羊奶桂花做的,一股子香味儿,您绝对爱吃。奴婢多买点,路上给您当零嘴儿。”
永宁倒不是忧心路上如何,只是与陆晅斗了一会儿法,真真儿是有些累。奇怪了,每每与这定远侯打交道,她都累的不得了,比她早年间对付父皇那些不怀好意的宫妃还要累。这陆晅,没准儿真是她的克星。等回了京,她一定把这人列到她宫里头黑名单的头一个,老死不相往来。
陆晅定的日子是初一,也就是两天后,永宁想了一会儿,京里头也没什么值得陆晅要解决的事儿,估摸着是萧远,权臣在外日久,总是不放心的。
永宁起身回屋,莲子来搀她。这也是天家的体面,不管何时,主子走路总是要由奴才搀扶的。永宁原本不习惯,但在那宫里她不敢特立独行,便没有言语。前世看不少穿越,总少不了女主与贴身丫鬟奴婢亲亲热热改名讳,姐妹相称的桥段,她本也想如此,但人心难测,尤其是宫里头,贵奴欺主的例子可一点都不少,对待宫人,要恩威并重,才是正理,有些人天生就是踩着人向上爬的,你对他的好过了头,来日他便以此捅你一刀,这都是母妃教给她的。永宁前世本就有些被害妄想症,在宫里长大,人也就比旁人多几分警醒,辛辛苦苦培育身边奴才许多年,如今也只得这一个心腹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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