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一直到次日凌晨才度过危险期。所有守候在医院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松了一口气,秦浩然——一个铁骨铮铮的大男人,听到这句话,竟然抱着苏醒的妻子泪流不止。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件事后来时常被秦家人拿来取笑,笑话了他几十年。
多年后,情窦初开的小秦楒的梦中情人就是爸爸那样的男人。
秦老爷子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就精神了,说什么也要立即去看看孙媳妇和小曾孙女——柳一一生死一线那会儿,他连看小羽毛的心情都没有,这会儿想看得紧。
老夫人怎么也劝不住,无奈地帮他拔了针管。
走出病房,正好遇见蒋文轩。他听说老首长病倒,特来看望。
“老首长,您可是兰城一面旗帜呀,你千万要保重。”蒋文轩说。
秦老爷子千恩万谢。蒋文轩不敢居功,客气而又谦逊。
末了,他笑着问,“我可不可以看看你们家的小公主?”
因为缺氧,小羽毛生下来全身发紫,被送进了保温箱里,经过一亱的观察,现在各项指标已经正常,可以出来了。
古黛抱着她来时,她一路“军歌嘹亮”,那嗓门,根本不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
说也奇怪,那丫头一到蒋文轩的手里便不哭了。
副市长:“文轩,这丫头贼精呀,一定是知道你救了她妈,对你格外友善。”
说得一众人都笑起来。
蒋文轩嘴角上翘,眼神温柔,他一手稳稳地抱着孩子,空出一只手拨了拨小羽毛肉嘟嘟的小脸蛋。
小丫头居然笑了。
蒋文轩不由眼神更加温柔了,心想,血缘真是奇妙的东西,这小家伙笑起来,和她妈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蒋文轩走了,老夫人还有些神游,古黛明白主子的心思,说,“听说这位新来的蒋市长还没结婚,可看他抱孩子的姿势,一定是带过孩子的。”
老夫人点点头,若有所思,“我们和蒋家是亲家,我们都不知道他的血型,他是怎么知道咱们一一的血型的?甚至……十三都不知道一一的血型,这不能不让人疑惑。”
“还有,他是怎么知道咱们一一有危险的呢?”
与此同时,蒋文秀也在问蒋文轩同样的问题。
蒋文轩淡笑,“姐,我以为你现在该关心的是如何向秦家人解释才对,没想到你居然还关心这些。”
“你是秦家的媳妇,自然该与秦家荣辱与共,而你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媳妇去死也不伸一把手,这让秦家长辈怎么看你?”
蒋文秀急赤白脸地辩解,“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今天到下面去视察了呀,我们怎么知道你确切的方位,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来?”
“你没有我的私人电话?我的私人电话从来没换过。再说了,会不会来是我的事,你施不施援手是你的事。姐,你当真要相信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说完,蒋文轩没再理会蒋文秀径直上了车。
警卫看了一眼站在车窗外的蒋文秀,表情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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