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不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在此刻说出来的用意是为何?“你想拉我下水?”沧宛问。
“下不下水还重要么?”他们是被抛弃的人,这还不明显么?他都找不到还有什么比此时的事更为让人嘲讽或者狼狈的,那个背叛她的女人可是他的妻子来着。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什么吗?”女人还是那样硬冷的笑看着他,“狗急了......要跳墙。”
“还真被你说对了。”有力的手臂勾住女人的腰肢,狠狠的将她拉了过来。“我只是在给一个机会让你好好守住我,爱这个东西......怎么样也比不上命运。”阴沉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狗急了跳墙那又怎样,这世上不是这一些人来逼他,就是自己在逼自己,疯的也是自己。
沧宛愕然的被这样一句话所堵截了思绪,这是一个选择,也是一个交换的条件。女人有些动心,她明白自己独自爱了多久,最终得到的还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与失落,很多时候不是不爱了,只是太累了。
如果没有一个支撑点,她很可能就这样放弃,没有哪种选择会在内心最困难的时候,能做出一个准确的决定,难以取舍,似乎在考验她……
“你是不是犹豫了。”少年看穿她那双邪魅的眼里的空白。
女人的神色是仓惶的,少年也懂她这样的心情,这些人的眼里没有他们,偏偏还在奢望这些人能将一次温暖的目光投射过来。
他该抓住这样的软弱,让她听命于他,这本该是他这个命之使徒所做的事,不是么?
此前,所有人都说他好,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个好法,退让?回避?随性?那么现在呢......
凑近的轮廓曾让他们都惊慌过,沧宛从他眼中看到了转变的阴狠,那样的凉意让她心里突然有了恐惧。面前的人一定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了。
“你想做什么?”声音不自觉得弱了下来。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想做什么?”他做什么都已经没用了,反而是这些想要控制他的人想做些什么。
少年给的选择在这里,在爱里失去了勇气之后,他不会带走那个不爱他的女人,那个帽子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带。带走沧宛,他只是想着,那个女人跟着清浅......至少不会有危险。
“我可以帮你。”此前给淮雀的承诺,又从他嘴里说出,略微的引诱。
沧宛眼中一瞪,头一次发现这个男人要比想象的可怕。这样的话如同女人的媚术,任谁都无法拒绝。
yuwang都是从心而出的,直到此刻才知道一个人的定力需要消耗多大的灵力来维持。
她看着少年,不,是命运。面前站的人是命运,命运的扭转能改变很多,可以改变她的身份,可以改变不爱她的清浅,这是多么大的诱惑,险些动摇。
“你不能这样诱惑我。”已经很清楚的跳脱了少年的圈套。
她做不到还在爱着一个人的时候跟另一个人走。至少她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只要清浅没开口,只要清浅还没赶她离开,她还可以坚持的......然而这些想法,也只是自己知道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诱惑?谁该诱惑谁。”少年有意的将此混淆。他的话确实是在利诱她。
气氛本就是微妙的,营帐里的人也将外面看得清楚,蜷缩的人不再敢出来。到底是谁犯了错?好像谁都没有错,又好像谁都错了,再或许,他们都只是选错了对象而已。
“你们......”清浅站在门口,水人的血液将他复原。就连他见到这样的一幕,也突然的诧异,即便知道原因为何。
声音将沧宛在犹豫的边缘拉了回来,她慌忙推开少年,从某种反应来看,她还是害怕她一直爱着的那个人误会。
少年嘴角露出一个弧度,无奈的一笑,“你推开我了?”怎么看都像是表白之后的拒绝,每个人都可以有目的的靠近他之后,然后再无情的拒绝他。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么?
沧宛同选择了沉默,在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沉默代替了一切,有的心思在沉默里被解剖的不留余地,有的则被掩盖的一无所知。
“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清浅走过来,很想缓和气氛,尽可能因为刚才的事让自己瞒在鼓里。
“可能被误会了,并没有那么好。”邪魅的女人还是开了口,都怕在内心觉得犯了事之后,被抓住一个尾巴。
就算知道清浅不会误会她,那是因为他没有爱过她。只是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自相残杀,无论是那个女人,还是少年现在的态度,理不清的关系最容易出错。
在清浅的想法里,可能就是这样的一个误会,让这些关系都变了味道。他有多么的在意这个少年,她是知道的。
从赶奴人的雪地里,一路护着他。他把他当做亲弟弟来对待,怕他冷,怕他饿,她是一路看过来的,没有见过他对哪个人是无微不至的,除了这个少年。这样关系他是不会让人来破坏的。
“对啊,确实都是误会了。”少年有意附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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