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钟隐到底还是被叫过来了,于是被叫过来的钟隐,只能无奈坐在一边喝茶,听着屋中两人,一开始的时候一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个不愿说话,并不理会的模样,眼中带着一层无辜之色,只觉得好笑。
只轻轻吹了一口手中的茶杯,钟隐依旧样子悠闲,只当做是在听戏了,清秀俊雅的面上浮现一层笑意,唇角微微勾起,带了一层无奈。
程锦坐在盘膝坐在楚睿的前面,楚睿依旧上衣半褪,露出一片胸肌方便程锦施针。
程锦在工作的时候,是安静认真的,楚睿兀自闭目养神,面上只覆上了一层冷冽之色,只是端坐在程锦的对面,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岿然不动,两人虽是沉默着,可这份沉默之中却是带着一股和谐。
程锦施针过后,便认真观察起了楚睿胸前的变化,原本凝白如雪的肌肤,此时因着刺入了金针,经络之间,渐渐浮动起了微微的,淡淡的紫色。
一丝一缕,时隐时现,好生怪异。
那丝丝缕缕的紫色,在经络之间串联起来,便如同在凝白肌肤上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花朵。
程锦这么看着,神色微微凝住,全然进入了作为医者的状态,认真观摩起楚睿胸前的变化,她知道,金针入穴,导致体内残余毒素发生变化,先乱窜后方能疏导,如此时隐时现,却是毫无规矩,那朵妖冶的紫色花朵,如同一幅动态的图画。
让人看着心惊。
她凝神看着,唇瓣微抿,眉头微蹙。
直至心上升起一丝不确定,忍不住用手去触碰,顺着模糊的脉络,一双微凉的手,触上楚睿胸前雪白的肌肤。
楚睿的胸肌,微不可察,轻轻颤动。
程锦呼吸一滞,抬头看着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的楚睿,一脸认真,却又小心翼翼,便是开口说话的声音,也轻了几分,“楚睿,你觉得如何?”
楚睿自是嘴唇依旧抿住,一声不语,额角青筋凸起,昭示他的痛苦。
程锦看着楚睿,期待得到一丝回应,可出了那凸起的青筋昭示他的难受之外,他面上竟无半分波动,不见痛苦之色。
用金针医治一个活生生的人,这是她第一次尝试,总免不了想要得到更多的回应,她一边观察,手指触碰楚睿胸前的肌肤的时候,只感觉到了不同于常人的冰寒之感,可他额头之上冒出的分明是热汗。
体内残毒成暗伤,两年前必定是来势汹汹,因而才有后来拔毒时候不可避免的残留,不用多想程锦便知道,这份痛苦必定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可楚睿面上并不好,也没有办法给她回应。
程锦心中一个咯噔,但犹自镇定,按捺住内心的焦灼,面色微沉,却是从针囊之中再次拿出金针,快速之间,楚睿的胸前已经再次刺入了三根金针,便是肩膀之上,后背之上,同样各自刺上了两根银针。
可饶是如此,楚睿胸前的紫色毒气,依旧毫无章法乱窜,能够被控制的不过是几丝几缕,于事无补。
施针完毕,程锦复而盘膝在楚睿的面前,却见楚睿面色依旧没有半分变化,她深知,依照这厮的身体状况,对于金针刺入穴位的动作该是尤为敏感,当年留下的伤,渗入的毒早已延伸至经络,藏于穴道之中,以金针刺激,必定痛苦万分,可他为何没有一丝反应。
程锦紧紧抿着一张嘴,定定看着楚睿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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