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排一名西凉兵的头盔上,破甲而过,将他猛地带起,穿破颅骨连惨叫声都没发出来,狠狠地将他钉在地上,转瞬间西凉军前两排大阵便出现了边边角角的缺口。
“啊啊啊啊”宋军领军勇士大声宣泄着心中的紧张感,可马速丝毫没有减慢,也不敢减慢,速度降下来后面的兄弟就会撞到自己,只怕整个队伍都会因此减速,饶是自己不死,战后军法无情,自己也免不得刽子手面前走一遭。觑着正前方西凉军被标枪射死,阵型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挡,他狠命地踢了一下马刺,压榨着战马的精力,速度又一次的提升,手中长槊放平,顺着这个缺口,以他为锋尖对着缺口就是一顿猛冲!
第二排西凉军士卒瞧着披盔带甲的他高速接近,手中的6米长枪使劲向前捅,不愧是宋军马战高手,电光火石之间,两腿夹着战马稍微向左稍微倾斜了一点角度,便让过了这支长矛,擦着右肋间不容发地闪过,自己手中长槊往前一探,锋利的槊尖噗地一声插入敌军的胸口,向右一划,大片的血浇了战马一身。疾行之间抽出长槊接着从右向左一划,第三排后面的士卒人头冲天而起!
在他身后大片的马兵跟随者冲入阵中,一声惨叫传来,一名士兵被长矛刺在马上,战马砰然倒地,连人带马不下千斤顺着惯性压倒了几排士兵,那宋军侥幸没死,晕头樟脑的想要起身,可还没等站稳,几支长枪就将他戳成了筛子。
“投!”随着西凉军下级军官的凄厉声,数百根投枪从西凉卒手中投出,这等距离几乎不需要瞄准,只要射中基本就是一个死。有十来名宋铁骑身躯同时插上三四根投矛,自己被带的飞离战马,甚而撞上了后面的兄弟,引起了小小的混乱。
宋骑顺着口子拼命往里冲,正面及两翼钢铁长枪不断攒刺,双方打的都是以命换命的路数,宋骑一名指挥使咬着槽牙挥舞着狼牙棒,沉重的武器登时便将两名敌军打飞,眼见的不得活了。暮然间,竟已冲破薄薄的枪阵,面前弓手弩手混成一团,再后面,大斧兵、铁鞭兵、钩镰枪兵等大队士卒正在赶来,他狞笑一声,将狼牙棒高高抬起,一棒便将面前的弩手头盔打碎,那弩手呆了一呆,便俯身跪地,后面冲来一骑斜端着长刀飞驰而过,战马交错间弩手人头已是离开了颈项。
“卧槽,不是说宋军骑兵都是摆设吗?从哪冒出来这些钢铁疙瘩?这尼玛不科学啊”
“完了完了,这回是要死了”“怕毛,这肯定是精锐,杀一个能得10功勋呢,杀十个咱就能当什长了,兄弟们并肩上啊”
三千多名玩家举着长刀、缳首刀、斩马剑等各色武器,呐喊着向着宋骑冲去。高山学看着他们不断从自己身边冲过,不动声色间放缓脚步,不多时就落在队伍后面,“一群蠢货,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他的那名小弟气喘吁吁的跑到面前,“高哥搞毛呢,上啊?”高山学一把拉住了他。
“上去送死吗?你没看见宋骑冲锋的势头还没缓下来,现在上去准给你扎几个透明窟窿,跟着我,等人家开始冲不动了再上,你现在去就是送人头,一死可就离开战场了。你看看边上的,老手都知道怎么保全自己”那小弟转头看着,果然附近的人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折可适皱着眉头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局势,身旁亲兵环绕,将任何敢于冲上来的士卒斩于马下。“是时候了,不能陷在这里”他拉下马缰,开始从阵中转动方向,从背部突围而出,领军大旗也开始移位,将士们跟着大旗快速转移方向。
西凉军此时一片慌乱,背部受敌,面前宋军神臂手、重弩手还在连绵发射弩矢,两下一夹,登时伤亡惨重。随着骑军尾巴都开始撤离军阵,西凉军开始回过神来,不断有大批士卒上岸防御。
高山学看着远去的宋骑若有所思,对着边上的人大声说“弟兄们都注意着点,这支部队不太好惹,待会打起来别被他们给围了!”说话间,抬刀弹飞一支箭矢,眼神热切无比,似乎要将这骑军威势紧紧映在脑海。
“一次成功的突击,是个好对手”曹仁微笑着对部将说,握着宝刀的左手却已发青。“接下来就看咱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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