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蜥女头上的青花儿翠蓝簪熠熠闪闪,耳垂的珠寰碧瑶点缀得恰到好处。
这边,众人等均以礼还身:“问,三岩洞归仙圣宗,孚邰史安。”尾音刚落,玉蜥女右手一伸:“请起”。
“逍遥王,黑五爷,本史确不知小子来此地,净叨惹得两方如此之尴尬,此事全怪我平日太放纵郎儿贪劣玩性,疏于管教,才闹成今日如此这般。还妄请二位冥王念其年幼无知,且看在我与其父之薄面上,莫怪罪郎儿。”
逍遥王尴尬地一笑:“孚邰史言重了。”她随即转头看向司毒郎!
“郎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瞒骗你父王与我,做出如此丢人之事。说!究竟是什么让你鬼迷心窍了?”玉蜥女严厉的样子,也是很可怕的。她皱着眉,一双漂亮的杏核眼圆瞪,声音冰冷。
梵地子对于其母亲的来到还没缓过神儿来,所以,这玉蜥女的斥责,他即便是听进了耳朵,却未曾走心,回答也是不可能的。
他尚未做声。只见,玉蜥女轻轻一甩拂袖,脚踏小朵团扇青柳云就来到了梵地子旁。
站定之后,玉蜥女绕着梵地子转了一圈,从头端详到脚,看得梵地子浑身别扭。而这个梵地子,也因为害怕而一直未敢正视玉蜥女。
“我毒都府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好好的犰氏长女你不要,偏偏喜低等侍女!”玉蜥女见梵地子的额头上忽现一层细密的汗珠,知道自己说中了。
随即,用一种近乎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到:“哼!果然没猜错,真的是那个森狐!前两日有侍女来报,说见到那森狐来了我冥界找你,我还不信。今天一看,也不知道这狐狸精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能以下犯上的在自己家门口动起了手!梵地子,你喜欢谁不行,为什么偏偏是狐族!你应知,我唯一的一个女儿,也是你的妹妹,就是被狐族所害!因其为三界仙班兽族为数之首,且断你妹妹性命之畜当年尚且年幼,有天帝与冥王说情,我和你父王才不再追究此事。但,如此多年,你妹妹在时的点滴无时无刻不在我眼前出现,就连当时,你父王为救你妹妹用的离魂七毒草。至今还在你父王每日研毒的伏案上。你竟如此这般轻松的喜欢上了一个狐族?你可知,这简直是在挖我和你父王的心头之肉啊!”
“母亲,事情早已经过去,您怎么可以因为旧时恩怨,而让我放弃爱情?”梵地子似乎在其母出现之后,只有在提到森狐的时候,才像是灵魂通了窍一般。
“爱情?哼!郎儿,你是不是傻了?仙界不是人界,你并无神界的通透果敢,也没有人界的敢爱敢恨,我们仙班之人,就是这般苦恼!你若顾得了自己,就会搅大局的非仁义,你若待旁人之愿,自是要牺牲自己的。有道是,大佛祖上常言,万事,有舍方可得,你岂知这其中之道理?”
梵地子未语,逍遥王倒是开了言。
“孚邰史此话真是言重甚许。您毒都府的家事,还是莫在外论得好。何况这儿女情长,本就是他人无法言说之事。即便您身为其母,也断不可左其意。三界众生皆有命,命中自是多情种,您压着,怕是也没用。”
“怎么,逍遥王,我听闻,你前几日在风翁河,与第二冥界战的时候,可是多了一天界之人,孔雀月。难道,这么巧合?月出来后,我儿子就见了森狐?我虽不知那狐狸精现在那天界效命于谁,但是,这巧合,怕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孚邰史,您可千万别被梵地子气昏了头。倘若那森狐真心于我有关,我逍遥王的脑子,得是多少层浆糊糊的?您在冥界位分高于我,我律户度本不应如此讲,但是,您这一句话,怕是也不应是你大名鼎鼎的毒都之府的掌门夫人应有的言语吧!”逍遥王的语气似气非气,倒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得一清二白。
逍遥王的话音刚落,便看见自己刚欲抬起的左脚前方,一银色光离水球猛然一击地面,崩散出的四溢水花浸湿了自己的衣服。
逍遥王一回头,骤然发现,梵地子怒发冲冠横冲直下,右手执一兵弦羽骤刀,直逼自己而来!
逍遥王故而转身正面御敌!双臂交叉扭转数下,一团回隆消地火随即呈现在双手之中!只见,这火球由小及大,烈焰炎炎,照得周边灰云都亮了红色的边。逍遥王双臂直伸,火球飞速奔向梵地子!
梵地子虽在毒都府长大,但无论从修行年岁时长还是修仙心性的沉稳内敛之上,都属众仙之尾。所以,逍遥王的功力,上梵地子岂几十成有余!冥界大家不愿与这狂傲的公子哥相计较,一是碍于毒府其父木离之面,二是因其从年岁而言,就是一孩子而已。但这真动起真把式,逍遥王平平常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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