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刘皇叔北海救孔融 吕温侯濮阳破曹操

格，上疏朝廷。”刘备离座再次鞠躬说：“刘备虽然是汉朝的后裔，功绩微薄，作为平原相位恐怕不够称职。今天出于大义，所以前来助阵。大人说这番话，难道是怀疑刘备有吞并之心吗？如若有此念头，老天也不会保佑！”陶谦说：“这是老夫真实的想法。”再三相让，刘备哪里肯接受。糜竺上前说：“如今敌军已经来到城下，我们应该商议撤退敌人的策略。待事情平定之后，再考虑相让问题不迟。”刘备说：“我曾给曹操写了一封劝解和的信。如果曹操不从，还可以交战。”于是传令到三个寨子，暂且不动兵马，派人送信给曹操。然而，我们来聊一聊曹操。曹操正高谈阔论，与众将商讨军事大计，这时有人匆匆报告徐州来了一封战书。曹操拆开一看，原来是刘备亲自写的。战书大致是这样说的：“备自从拜见君颜后，我们就各自东奔西跑了，再也没有时间见面。刚才，令尊曹侯被张闿的不义所害，这并不是陶恭祖的罪过。如今，黄巾余孽在外搅乱，董卓的余党却在内部暗藏。我希望明公先处理朝廷的紧急事务，然后再私下解决私仇。撤销对徐州的攻打，以解救国难，这样不仅徐州会非常感激，整个天下也会感激无比！”曹操看完信，大骂一声：“刘备算什么人物，也敢用信件来劝我！而且中间还带了些讽刺的意味！”他下令斩杀使者，同时全力攻城。郭嘉却劝告道：“刘备远道而来，是为了救援我们，主公应该用友好的言辞回答他，以缓解刘备的紧张情绪；然后再发起进攻，这样城池就能攻破了。”曹操接受了他的建议，礼于留下使者，等待回信。

    正在他们商讨之际，突然有人骑着一匹飞马来报告灾祸。曹操询问原因，得知吕布已经攻下兖州，并且占领了濮阳。原来，吕布自从历经李、郭的混乱后，逃离了武关，去投靠袁术；袁术却奇怪吕布反复无常，拒绝收留他。吕布又投奔袁绍，袁绍接纳了他，并与吕布一起击败了张燕于常山。吕布自以为功成名就，傲慢地对待袁绍的将士们，导致袁绍想要杀他。于是，吕布又离开袁绍去投靠张杨，而张杨却欣然接纳了他。当时庞舒在长安城中，私自保留了吕布的妻子和孩子，现在把他们送还给了吕布。孩子们，这是个稀奇的故事啊！李傕和郭汜得知了消息，于是他们干掉了庞舒，又写信给张杨，叫他们杀掉了吕布。吕布听说后，赶紧撇开张杨投奔了张邈。这天巧了呢，张邈的弟弟张超还带来了陈宫去见张邈。陈宫对张邈说：“现在天下大乱，英雄们纷纷崛起啊！你有着众多的部队，却被人牵制，是不是太可笑了！现在曹操正在征东，兖州空虚，而吕布是当今的勇士，如果和他一起夺取兖州，霸业可期啊。”张邈高兴极了，立即让吕布攻破了兖州，然后占据濮阳。只剩下鄄城、东阿、范县这三个地方，被荀彧和程昱的计策死守住了，其余地方都被攻破了。曹仁经过多次战斗，都无法取胜，特地发急报告。曹操一听就大惊失色，说：“兖州要失守了，这可让我无家可归了，必须马上处理！”郭嘉说：“大人，您正好可以和刘备成个交情，撤军重夺兖州。”曹操一听就信了，立即回信给刘备，退兵拔营。

    说起来使回到徐州，进城见到了陶谦，递上了信件，说曹军已经撤退了。谦大喜过望，派人请孔融、田楷、关云长、赵子龙等人赴城大会。宴会结束后，谦请玄德居上座，对众人说：“老夫年纪大了，两个儿子不中用，不适合担任国家的重任。刘公您可是帝室的后裔，德才兼备，可以接手徐州了。老夫愿意隐退养病。”玄德说：“孔文举让备来救徐州，这是出于义气。”某天，无缘无故地，突然有了一件事，这样下去，国家将充斥着无能之辈了。糜竺说：“现在汉室衰弱，天下动荡，正是树立功业的时候。徐州富庶，人口百万，刘使君要接管这里，不能推辞。”玄德说：“这个事，我决不敢接受。”陈登说：“陶府君身体不好，无法处理事务，明公不要推辞。”玄德说：“袁公路世代为三公，得天下人心，就在寿春附近，为何不把州郡让给他？”孔融说：“袁公路早已成为一堆枯骨，不值得一提！今天的事情，天意已经给了你，后悔来不及。”玄德坚持不肯。陶谦流下眼泪说：“如果君主舍弃我而去，我死后也闭不住眼睛！”云长说：“既然陶公愿意让位，兄弟你就权领州事。”张飞说：“又不是我强迫他把州郡给我们，他是真心让步的，何必再犹豫呢！”玄德说：“你们是想让我陷入不义之中吗？”陶谦再三推辞，但玄德仍然不接受。陶谦说：“如果玄德一定不愿意接受，这附近有个小城叫小沛，可以暂时驻军在那里，以保护徐州。怎么样？”众人一致劝说玄德留在小沛，玄德答应了。陶谦完成军事布置后，赵云告辞离开，玄德握着他的手流泪告别。孔融、田楷也各自告别，带领军队返回。玄德和关、张带着自己的部队来到小沛，修缮城墙，安抚居民。转眼间，我们讲述一下曹操回军的故事。曹仁接手指挥，说吕布势力强大，还有陈宫辅佐，兖州、濮阳已经失去了，只有鄄城、东阿和范县这三处还能依靠荀彧和程昱的智谋，固守城墙。曹操说：“我猜测吕布有勇无谋，不值得担心。”他命令先安营扎寨，再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吕布得知曹操回军，已经过了腾县，就召集副将薛兰和李封说：“我早就想利用你们两个了。你们带一万兵马，坚守兖州。我亲自率军前去击败曹操。”两人答应了。陈宫急忙进来告诉吕布说：“将军放弃兖州，要去哪里？”布说：“我想在濮阳驻军，以巩固地位。”宫说：“可行不通。薛兰肯定守不住兖州。――这个方向正南方向一百八十里，泰山路难走，可以埋伏一万精兵在那里。曹军听说兖州失守，肯定会绕道前进，等他们走过一半，我们一举就能擒获他们。”布说：“我在濮阳有别的计策，你怎能知道！”于是他没有采用陈宫的建议，而是让薛兰守兖州，自己则前往濮阳。曹操的军队行至泰山险路时，郭嘉说：“还是不要前进，怕这里有埋伏。”曹操笑着说：“像吕布这种没有谋略的人，所以让薛兰守兖州，自己去濮阳，怎么可能有埋伏呢？让曹仁率领一军围困兖州，我自己前往濮阳，迅速攻打吕布。”“听说曹操的兵马已经接近，陈宫立即提出了一个计策: '现在曹军远道而来，肯定疲惫不堪，我们应该趁机迅速战斗，不能让他们休息恢复气力。'吕布回答道: '我这匹马横行天下，还怕曹操不成？等他们扎营，我就自己去抓住他。'\"

    曹操的军队接近濮阳，扎营在山脚下。第二天，他带领众将士出营，在野外布置阵势。操站在门旗下，远远地望着吕布的军队。吕布率先骑出来，两边排列着八个勇将：第一个来自雁门的马邑人，姓张，叫辽，又名文远；第二个出生在泰山华阴，姓臧，名霸，别名宣高。这两位各带了三位勇将：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吕布的军队有五万人，战鼓声震天。曹操指着吕布说道: '我和你之间本没有仇恨，你为何要夺取我的州郡？'吕布回答道: '汉家的城池，大家都有份，为何不合作呢？'然后让臧霸上前与他一战。曹军内部高兴地出来迎战。两匹马相交，两人的枪同时举起。战斗进行了三十多个回合，胜负不分。夏侯惇骑马出来帮忙，吕布的阵营中，张辽拦住他们的夺斗。吕布非常愤怒，挺起长戟，骤马而出。夏侯惇和乐进都逃跑了，吕布追杀，曹军大败，退了三四十里。吕布随即收兵。

    曹操输了一段时间的战斗后，回到扎营处与众将商议。“哟，我今天上山观望一番，发现在濮阳的西边，吕布有个寨子，看起来军队并不多。我想今晚他们可能会以为我们军队已经被击败了，没有准备好，我们可以乘机发动进攻。如果我们夺下了他们的寨子，吕布的军队肯定会惊恐不已，这是一个上策。”曹操听从于禁的建议，带着曹洪、李典、毛玠、吕虔、于禁、典韦这六名将领，选取了两万名骑兵和步兵，连夜从一条小路出发。

    说起吕布，在寨中忙着操练军队。陈宫说道：“西边的寨子是个重要的地方，如果曹操袭击我们，怎么办？”吕布回答：“他今天刚刚被我们打了一阵，怎么敢来啊！”陈宫告诫道：“曹操可是非常善于用兵之人，我们必须防备他趁我们不备时发起攻击。”于是吕布派遣了高顺、魏续和侯成带兵去守西寨。

    说起曹操，黄昏时分，他带领军队来到了西寨，从四面进攻。寨中的士兵无法抵挡，四散奔逃，曹操顺利夺取了寨子。快到凌晨时分，高顺终于带领军队赶到，杀将进来。曹操亲自带领军马迎战，与高顺交战不止，战斗一直延续到天亮。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西边的鼓声，有人报告说吕布亲自率领援军来了。于禁和乐进奋战不止。曹操望向北方，决定撤退。就在背后，高顺、魏续和侯成追赶过来；正面来到的是吕布亲自率领的军队。于禁、乐进与吕布战斗不停。曹操望向西方，决定逃跑。突然一个巨大的呼喊声震耳欲聋，一支队伍出现在眼前：郝萌、曹性、成廉、宋宪四位将军挡住了道路。众将奋勇战斗，曹操身先士卒，冲向了敌阵。鼓声响起，箭雨如雨倾泻而下。曹操无法前进，陷入了困境，大声喊道：“有人救救我啊！”就在马队里，一位将领跃马而出，他就是典韦，手持着双铁戟，高声喊道：“主公不要担心！”他飞身下马，插住了双戟，取出十几把短戟，夹在手中，回头对随从说：“当敌人离我还有十步的时候才叫我！”然后他放开脚步，勇敢地向前冲，无所畏惧地冲过了箭雨。数十名布军骑兵紧追不舍。随从大声喊道：“敌人还有十步了！”典韦说：“当他们离我五步的时候才叫我！”随从又喊道：“他们还有五步了！”典韦随即飞快地用戟刺向敌人，一戟一人倒下，完全没有误伤，立刻杀死了十几人。其他敌人慌不择路地逃窜。典韦又飞身跃上马，挥舞着双大铁戟，冲入了敌阵。郝萌、曹性、成廉、宋宪四位将军无法抵挡，纷纷逃走。典韦成功解救出曹操。其他将领也陆续赶到，一起寻找回寨的路。眼看天色渐晚，背后传来了呼喊声，吕布驾马提着戟赶了过来，大喊：“曹贼别想逃！”此时大家疲惫不堪，人马力竭，彼此对望，都想着如何逃生。曹操的性命如何，还得听后续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