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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憨旭很痛苦,他嘶声力竭的吼着,有好几根触须已经开始往他喉咙里边钻进去。
我小心的把刀伸进鲎和脸之间,慢慢的切割触须,然而结果让我抓狂,这触须好像钢丝绳,用刀丝毫不起作用。
冰山脸说,“没用的,这只是‘鲎王’它必须要寄生一个人。这是规律!”
我听到这个答案,心里滴血一般难受,哪怕把牙齿咬碎,我也不相信这个事实!我觉得还能救,只是……到底差在哪里?
就在我想的时候,憨旭突然间发出一声嘶哑的长啸,紧接着他双手捂着喉咙,脖子鼓起一个馒头大的包。
憨旭很用力,到了后来,竟然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吐出!
我心乱了,“憨旭!”
怔怔看着他一步一步被寄生,完了,都完了么?
终于憨旭还是把鲎吞进去了,憨旭睁大双眼,嘴角伴随血液的口水流个不停,那种模样,就像狂犬病发作的疯狗,粘着某种恶心的液体。
“老大……你走!”
他突然站起来,身子僵硬,行动宛如机器人,其实我明白,是憨旭在做最后的斗争,只要鲎的触须完全潜入他身体,届时憨旭再也不是那个憨旭,是一只怪物……
“吴名!撤,这是命令!”
我被张九零拉回出口,拿上背包往出口甩,硬生生被他从上面推下来,背包的东西掉了出来,散了一地,这时我看到有一样东西,立即让我灵光一闪!
“对了!都拿出来。”
张九零看了看我,疑惑皱眉,颇为不清楚我要做什么吧,或许是以为我想救人想疯了!
我拿起背包的酒,不多,但是有三个背包,如果全部灌进去,可能还……
张九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我明白了!”
我和张九零把背包的酒都拿出来,凑成小半壶,再次回到上头,这时憨旭双目翻白,倒地痉挛。嘴角还有白色泡沫吐出。
“撬开他的嘴。”
憨旭两腮的肉绷得很紧,张九零用刀背慢慢撬开,然后被我两强行把烈酒灌进肚子里头。
憨旭咕咕的喝了几大口,一股酒味冲来,我都能闻到那股辛辣的酒味。
就喝完了,我和张九零看了几秒,突然憨旭猛的咳嗽,嘴里含糊叫着,“老大……走。”
现在我们之举只能暂时缓解憨旭,其实想救憨旭,根本没有更好办法……
“把他抬下来!”
冰山脸靠着墙壁,跟我说,不管冰山脸有没有办法,我心里想,不管怎么样,都要把憨旭带出去,哪怕是尸体。
张九零的体质比我强,他背起憨旭,我则是把背包抗下来,下来以后,冰山脸扶着棺材站着。
“师兄……你有办法?”
冰山脸缓缓点头,“我也知道算不算办法,如果不行,我们还得有一个人留在这。”
不管结果怎么样,我觉得大家都在尽力,拼搏一个最好结果,成还是不成,人为尽力,剩下就是天意。
我问:“那你的办法是?”
“它!”冰山脸撕开棺材封条,再次启动棺材。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