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脸几乎是靠着棺材边缘,撕下一块封印黄符之后,再也没有力气去动另外两张!脸色突然间冷白许多。
我担心他支撑不到最后,便把他扶起来,说:“有什么事情你交代,我去做就行。”
冰山脸大概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原来他想把憨旭身体的鲎取出来,然后放进尸体中这个方法听上去可行,不过有一点冰山脸让我们做好心里准备,如果这只鲎不寄生死人,那么它就会选择最近的一个人寄生,另外还有一点,那就是憨旭现在这样的状况,也不一定能救活,因为鲎的触须深入人体神经,强行取出来,这是致命的!
总结冰山脸说的,憨旭的成活率几乎很低,并且执意这样做,还有可能害死更多人,甚至全部。被寄生的人,目前看来,几乎没有活过的。
按照方法可行,其实这样的猜想在医学上需要进行很多次试验!几十年前,外科手术几乎都是留下很多后遗症的,每到刮风下雨,后遗症必须发作。这也是手术前,医生总得给人签承诺书的原因,任何一个手术,都有风险,只是概率大小的问题。
这样的选择最后又落在我身上,现在要面对的问题不单单是取出鲎,还有剖腹的麻药,和消毒!取出来叶也还能救活,后边的路太长,憨旭的存在也会消耗我们的体力。
张九零说:“做还是不做,你自己想清楚,趁现在他酒还没醒。”这一点倒是提醒我,酒还没醒,多少都算一点麻醉。
如果动刀子,那么我们的手脚必须快,以最快的速度取出鲎然后联系到外界,不然憨旭还是不可能救活。
我最后的决定还是要动刀,起码有一线希望,要是任由憨旭自己留在这个地方,结果可能成为一个很恐怖的怪物。
我可不想每次看到这个怪物,便想起那个憨厚的兄弟。
就算他死,那也得死得像个人一样!
我跟张九零简单的商量,这事我没有做过,让他操刀比较好。张九零以前给一个猎人“挖蠕”(因为伤口感染,然后在森林里呆了几天,出现蝇蛆。)
那个场面……我不敢想象,需要强大定力。所以张九零这方便比我强,他有经验。
“真的动刀了。”他再次强调。
“开始吧。”
张九零用火稍微消毒一下,然后摸索肚皮下的鲎,了解大概位置,他用匕首小心的划开肚皮,肚皮破开,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的鲜血,这时,我看到,胃已经被弄出一个窟窿,拳头大小,血糊糊的,看得我直吞口水,心里当时紧张到不行。
情况相当不容乐观,张九零下刀的时候,沉默了好一会,又继续照着,在伤口偏右上的地方,找到鲎的位置。
他用手扯了一下,发现鲎很难弄出,已经跟肉粘成一体。
这个鲎太硬,用刀根本没有办法,张九零无奈摇摇头,我也头大起来,现在简直就是骑虎难下,到底要怎么继续?
我问了问冰山脸,这事怎么处理?
冰山脸说,“最后一次,你试试看用你的舍利。”
“舍利?”我拿出胸口那一枚石头,这枚石头在我眼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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