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给陈岘玉这样白白的欺负了?陆以宛站了起来,瞪着躺在芦苇上的陈岘玉,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陈岘玉躺在那里,衬衣领口的扣子半敞着,漂亮的脸上带着笑意:“怎么着?你睡了我,不打算负责任吗?”
不论如何,陆以宛是一定要负责的,他想来想去都决定要和陆以宛说清楚,找了陆以宛两年,当初是因为不甘心。
现在不知道是甘心还是不甘心,他都不想放开陆以宛了,他才明白两年前,对陆以宛的感情叫做一见钟情。
陆以宛听了,只觉得想笑,明明是她吃亏了,陈岘玉还让她负责任,想都不想!
“陈岘玉,你他|妈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陆以宛对着陈岘玉骂道,那天明明是她吃了亏的,没跟陈岘玉计较就不错了。
陈岘玉不依不饶的。
陈岘玉听了,好看的脸上漾开笑容:“我记得你那天晚上挺享受的,没有瞧出哪儿有吃亏的意思啊?”
陈岘玉的话,把陆以宛气坏了,明明就不愿意想起的事情,陈岘玉就这样提出来了,这不是在羞辱她吗?
没有多余的话,陆以宛朝着陈岘玉扑了过去,对着陈岘玉胡乱的打着,陈岘玉也不躲,抱着陆以宛的腰,任由着陆以宛出气。
陆以宛想起陈岘玉把自己衬衣的扣子给扯坏了,大约是为了报复陈岘玉,陆以宛把陈岘玉的扣子全都给扯了。
陈岘玉露出结实的胸膛,陆以宛趴在陈岘玉身上,暧昧的不行。
沈若初来的时候,便是眼前的这副景象,让沈若初惊的不行,对着陆以宛喊道:“陆以宛,你们干什么呢?”
陆以宛还骗她说没什么呢?叫没什么?在野外就这么胡来开了,还好是她看到了,要是旁人看到了,该怎么得了?
陆以宛听了沈若初的话,猛地推开陈岘玉,从陈岘玉身上爬了起来,看着朝着他们走过来的沈若初,指着陈岘玉。
陈岘玉倒是不以为然,大大咧咧从芦苇上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芦苇草,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扣子都被陆以宛给扯坏了。
没办法,陈岘玉只好把军衬脱下来,搭在肩膀上。
陆以宛瞧着陈岘玉气定神闲的模样,忍不住骂了句:“不要脸的东西!”
陈岘玉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跟沈若初解释了,陈岘玉却跟没事儿人一样,陈岘玉根本就是故意的。
陆以宛气的不轻,转身离开了。
沈若初看着陆以宛的背影,没什么温度的对着陈岘玉问道:“你欺负她了?”照着陆以宛的性子,是不会这样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陈岘玉连忙摆手,对着沈若初急声开口:“没有,我从来不欺负女人的。”明明是他被陆以宛给揍了一顿,他哪里敢欺负陆以宛。
沈若初裹了裹眉,算是信了陈岘玉的话,对着陈岘玉道:“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是个长情的女人,也是个好女人,你不能欺负了她。”
跟陆以宛相处这么久,听着陆以宛说的过往,沈若初是很喜欢陆以宛的性子的,若是陈岘玉真的欺负了陆以宛,她是不会让陆以宛吃亏的。
陈岘玉听了沈若初的话,瞪大了眼睛,长情的女人,陆以宛对他这么抵抗,是因为陆以宛有喜欢的人了?
知道了陆以宛的身份,得让人去查查才行。
不等陈岘玉说话,沈若初离开了芦苇荡,回了洋楼,陆以宛正在不停的抽着雪茄,模样很是烦躁的。
沈若初走了过去,拿走陆以宛手里的烟,对着陆以宛道:“我虽然不反对女人抽烟,但是抽多了,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陆以宛听了沈若初的话,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桌子上,烟灰缸的烟头,烦躁的不行。
“跟我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一个人憋着总归是要憋坏的。”沈若初将手里的烟插进烟灰缸里捻灭,又给陆以宛倒了杯水。
陆以宛接过水,看着沈若初,良久,才将过往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沈若初,还有今天发生的事情。
陈岘玉约她出去,逼着她对之前的事儿负责任。
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意思了,她凭什么负责任,她没去找陈岘玉就不错了,一个大男人又不吃亏,不讲道理了还。
沈若初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陆以宛和陈岘玉之间反应会这么大了,缘分这东西是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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