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啊,生命女神的呢喃,可以持续恢复一定范围内同伴的生命力,看起来和群体治疗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不错,这样我们团的续航力就得到了保证,下次有机会需要帮你换一根好一点的法杖,把治疗量提上去。”
说起法杖,米拉又想起了那个器灵,他用肩膀顶顶小凤道:“哎,你说那个神器到底是什么?是不是法杖呢?”
“不管是什么,都是我们现在的能力保护不了的,不用去想它了。”
“其实,我觉得呢,就算给别人抢去,等以后我们实力强大了再抢回来就是,先拿在手里玩个几天不是很好吗?”
小凤正色道:“你以为是你的口琴呢?又没认主,后面还有个死亡之主罩着。象这样认主的神器,别人要抢的话,必须先要杀死神器的主人。”
米拉打了个寒噤,看了看招财猫:“这么危险,算了,还是不要了。”
风呼呼地刮着,在村头的草屋里,几名山贼正在围着火盆讲鬼故事,一个尖嘴猴腮的先说:“我们隔壁村子里有个汉子,一向吹嘘自己胆大如斗,平时大家也都叫他做大胆。一天他赶夜路回家,走着走着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天上的星星全都被乌云遮了个严实,地里的萤火虫也都不见了踪影,脚下的路似乎也变长了许多,走来走去也走不到头。”
“正在有些不解的时候,他看见前面仿佛有些光亮,走近看却是一间大屋,灯火齐明,门户大开,就是不见一个人影。大胆也没想太多,就直接走了进去,想讨杯水喝。可巧一进去就看见正堂屋里大桌上摆着一碗茶水,热腾腾地在冒着白气。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端那茶碗,可是一碰之下发现那茶水虽然看起来好象热得发烫,实际上冷得象冰一样,而且碗里黑睃睃的也不知道泡的什么东西。”
“大胆这才有些慌了神,知道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正想出去,四面八方都传来了阴恻恻的笑声和叫声。他连忙把堂屋的大门关紧,却发现门窗和墙壁都是用纸做的。过了一会,有一股大力在使劲推着大门,他死命把门顶住,还从门锁眼里往外看,却发现门外也有一双眼睛在往里看。”
“大胆这时吓得肝儿都颤了,一反手摸到自己平时携在身上的柴刀,才渐渐定下神来,心想要是有东西进来我一刀砍去就是了。可是外面那东西竟然不再推门,只从门锁眼里偷偷流进一种蓝色的什么东西,好象冰柱一样垂在地上,越积越多。”
“大胆大喝一声,一刀把这冰柱砍成两段,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是飞速逃窜的声音。而屋里流进来的东西凝聚成了一个蓝色的圆球,还在滚来滚去,大胆一不做二不休,脱下上衣把这蓝球一包就往外跑,一直跑回了家。”
“第二天,大胆把这蓝球带去兰若寺给和尚看,和尚连忙端来一个铜盆把蓝球扔到水中。这蓝球在水里翻滚尖叫,忽而现出眉眼四肢,忽而又化做修罗恶鬼,最后终于化成一团烂肉沉进水里。和尚烧了些香灰给大胆服下,他回家大泻了三天,居然就此平安无事,后来还得享高寿。”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山贼嗤笑道:“你说来说去也是说别人的故事,看我说个自己的。上次我跟大头领去打贾斯汀老爷的庄园。”尖嘴猴腮马上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大头领被小丫头打得丢盔弃甲的那次。”
刀疤山贼不高兴地道:“你不多嘴会死啊?你看你说了那么多,我插过一声没有?”尖嘴猴腮连连道歉,刀疤山贼才继续道:“那天我刚搜到一个院子,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可是床上被褥是乱的,灶上还熬着药。我一看就觉得有蹊跷,和小七一路搜到后院。”
“这后院除了荒草就只有一口破井,我想要是有人的话肯定是藏在井下了,就摇着辘轳把水桶提上来,你们猜,我在桶里看到了什么?”
一个满脸横肉的山贼凑趣道:“什么?”
“是一个骷髅,还朝我摇着手说,嗨,贝比。我和小七吓得撒腿就跑,太恐怖了,那个院子多半是常年闹鬼的凶宅。”
满脸横肉的山贼一拍大腿:“老六,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个庄子只怕是有些不干净。那次我也去了啊,在屋场里看着庄民呢,不知从哪掉下个楞头青,我过去一把拽住了他,心想这次我也抓到个肥羊了。”
“我正高兴呢,忽然我的肩膀也被人拍了一下,我一扭头,看见一个骷髅对着我招手说,嗨,贝比。”横肉山贼正说得口沫横飞,忽然他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他颤颤巍巍地一扭头,看见一个额上带着块红斑的骷髅正在对他招手,嗨,贝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