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乱吠和毒蛇反攻,说的是向家人为了攀龙附凤逼迫向荣锦势必成为太子妃。疯狗乱叫,只为一烂肉。毒蛇咬人,不识好人心。
君上是指太子,太子本为继承人选。无人恋,鱼目珠。说的是向荣锦是三无女子,洛阳人尽皆知,而太子英俊风度,前途不可限量,偏偏请旨娶一个庶女丑女,莫不是太子有什么隐疾,或者是他只爱丑女,所以才放弃大把的美貌女子。
君上无用,需严明圣上。意指太子无能,受了如此奇耻大辱,只是拂袖离开,并未严惩向荣锦,只说回禀皇上定夺,实属无能。
这些都是在场所有人看到的事实,从某种程度上向荣锦只是实话实说并未有捏造事实。如此宣扬出来,更加油说服力。
向荣锦要利用冥绝尘人前的伪善和仁义,大肆宣扬实则是他无能。要冥绝尘几十年来仁义温柔的形象轰然倒塌。要冥绝尘有苦说不出,甘打甘挨。
霓裳拿着小姐写的打油诗找了一家客栈,这里的说书先生在洛阳是出了名的口才了得,经常满堂宾客,相传口耳,趣味生动,真实可信。
霓裳先从口袋里拿了一大块金子给那说书先生,“先生,这是赏银,要你在这茶楼里说上两天两夜。”
那说书先生一看宣纸上的诗句赫然跃上,惊愕不已。“这,老夫我可说不了啊。”
霓裳神秘一笑说道,“我家主子说了,这锭金子只是定金,往后你必将财源滚滚,名声鹊起。财路也是需要冒险博得一把的。有些东西啊,不光是老百姓爱听,其他达官显贵也很爱听呢。”
霓裳看到那说书先生眼角闪过一丝惊喜,果然小姐说的没错,就是一开始先利诱,再来呢就是威逼。
“这诗句可只有给先生您看了,先生不说,可不代表不知道,照样是罪责难逃,何不拼一拼前程,既有这诗句一出,自有愿意看到的。先生既然不愿,就等着被报复吧。”
那说书先生只得无奈点头,赶紧收起那诗句,转身上台说去了。
霓裳笑的一脸得意。小姐就是聪明,这话说的云里雾里,也就是在说权力制衡,天冥王朝除了太子,还有别的权势。哪能一家独大?
说书先生一往台上站,光是吟那几句诗句,台下的人纷纷屏气凝神,不过片刻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有些围观向荣锦退婚的百姓纷纷窃窃私语。
“这说书先生说的好像和我看到的一样啊,我就说嘛,太子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被一个丑女人拒绝,咋能没了男人的尊严呢。”
“是呀,是呀,可不是吗?”
“嘿,好好听,别说话。”
说书先生说的口干舌燥,这一天可是说了不下二十来场,一人传一个,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这就是传闻谣言的魅力,尤其是对于太子这种高贵的人的传闻,大家更加怀着一颗好奇的心,这些话说多了也觉得是事实了。而且他们也不避讳讨论评价,因为大家都在说,人多了也就不怕枪打出头鸟,不怕被太子的人马抓去大牢了。
如今街头小孩子唱得诗句都是向荣锦写的,不知道哪位也是憎恶太子的人为这场事件推波助澜。
茶楼,二楼一处偏僻视线极好的位置上,一身紫色长袍的男子,嘴角勾勒出邪魅的笑容,斜挎着长腿,悠然的品味着新鲜的葡萄,旁边还有几位美女相伴,衣衫透明粉嫩,让人遐思纷纷。
男人促狭细长的桃花眼如月牙弯弯,多了一丝月夜的生惑,跳跃在指间的惬意和肆虐的魅惑笑容,如三月桃花,逆光下的侧脸,月牙如白,风姿卓越,悠然一种张扬的林跃姿态。
他邪气的勾起一抹嘲弄,听到说书先生讲的高潮迭起处,毫不吝啬的拍手鼓掌,一种悠然和绚丽相结合的姿态,难掩他的光彩。
“看来皇兄这次碰上难啃的骨头了,这个向荣锦是什么来路?”
旁边的一个白面书生,长相俊美,细看还能看到她耳朵上的耳洞。递给男人一杯热茶,一本正经的说道,“向荣锦是向家庶女,前些日子她亲手主持嫡姐的婚礼,今日她公然退婚于太子。传闻她丑陋不堪,心如毒蝎,行为乖戾。”
男人戏虐的打断了她的话,“寒玥,你觉得传闻可信吗?我看你是嫉妒,恨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丑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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