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为了通知下大家,今天状态很差,压力很大,半夜的更新大概会是凌晨4、5点,各位别等,明早看哦。?¤?
更新个短篇小故事给大家看看,都是没表过的,表过的杂志有版权,咱不能。
***
第三个故事叫做: 命中注定我们得吵一架
“每个人的记忆都不可靠。”我对许多人说过这句话。
有些人不认同。他们的理由我或许听了,或许没听,反正都忘记了。因为我总是觉得:都这样了,我还听你说个屁啊。
有些人表示认同,然后把问题归咎于时间的流逝。我乐于教导这样的人,用故作沧桑的口气说:其实,你错了,真正扭曲它的......是你曾经的期待,或如今的懊悔。
事实我是对的,人的记忆总是乐于将过往人生中的某些时刻或某些感触特殊化,乃至加以剪辑。
说完这些,我想我可以开始安心地讲一个故事了。
1
这个故事叫:命中注定我们得吵一架。
命中注定是一个很嚣张的词,搞的好像老天,或上帝,或谁,还曾经专门为你的人生研究过一盘似的,各种巧妙布局,狭路相逢,避之不及。
果然,命中注定的人与你四年纠缠,或少些,然后毕业,分手。
我充分地理解并体谅着那些因为无奈而在毕业时选择分手的情侣。
然而,我与大学女友是同乡,同市同县,却还是随大溜在毕业时分手了账。
多年后我们坐在一起,竟然谁都记不起具体是哪一次,什么原因分的手。都记得的,只有我们无休止的争吵。是的,我们吵得简直不要太欢畅。
我总结一句:两个太聪明的人啊,不要在一起。
另外一个让我们争吵不断的原因,直到多年后我的女神汤唯和刘亦菲先后选择了思密达,并且幸福甜蜜,我才顿悟。
一般说来,人在吵架时只有使用自己最熟悉的语言才能完美挥。不信你找个和我一样英语困难的人来,我和他至多也就互相“Fuck”而已吧,很暧昧对不对?吵不了几句就要把对方扑墙上“壁咚”的既视感。
不幸的是,我与她共同掌握着一门堪称艺术的方言。它甚至强大到让一个日本学者在我们那座小县城住了十余年,只为研究一门方言。
在我们的方言里,孤立的表达是几乎不存在的,就连最基础的词汇都自带修饰或者说明,比如,我们从不说“直”,只说“笔直”,不说“黑”,只说“墨黑”。 ? 此外,方言还自带夸张效果,比如“我打你扁你揍你”这种概念,普普通通,却可以被我们表达得惊天动地,我们说:“我裂死你。”
我们就这么精致修饰,夸张震撼地吵着,直到有一天现,用我们共同的方言竟然无法说,“我爱你”。
2
让我们从头说起。
小学升初中的考试,我考了全县第二名。其实也可能只是城郊各校的第二名,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老师们的惋惜中第一次听说了她。
是的,考第一名的就是她。一个女孩,我把她想象得很丑。
我们并没有去到同一所初中。她跳脱学区限制去了最好的那一所,据说初中每届只招两个班的学校,而我对外宣扬着,我拒绝了那所学校的特招。
其实他们压根就没找过我,鬼知道怎么回事。
总之,我们的第一次交错本该到此为止,仅仅是出现在同一张榜单上而已。
然而,我的初中同桌,也是我初中阶段最好的朋友,是她的同村,小学同学,同桌。我甚至怀疑他暗恋她,否则他肯定不会每天没完没了的向我描述她有多漂亮和多厉害。
于是,我开始因为没办法继续把她想象得很丑而有些哀愁。
“天,你能不能不要再每天谈论一个跟你无关的女生啦!”我对同桌说,“你应该有自己的人生。比如小慧就很好,她看你的眼神很暧昧。”
同桌:“你说的是真的吗?还有,暧昧是什么?”
我:“当然真的。暧昧就是喜欢你。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不喜欢的话干嘛老看你。”
同桌观察了小慧两天。
然后对我说:“你说的是真的,她刚开始还伪装了下,不过后来还是被我现了,她真的老是看我。”
我特别用力地点头赞同,心说,你每天死不要脸的盯着一个女的看,她要不看你才奇怪。
同桌继续说:“可是 ,你知道小慧的绰号是什么吗?”
我:“什么?”
“奶牛”,同桌用双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为难地说,“太大了,我觉得有点丢人。”
他长大了肯定会因为自己那会儿的无知而懊悔叹息,但在当时,我无力反驳,毕竟我看过小慧艰难的8oo米跑测,她负担很大。
“反正再看看吧,要是她先追我的话,我就考虑一下。到时你可别笑我。别人笑就算了,我不希望最好的朋友也笑我。”同桌说得很诚挚。
我只好认真应是。
小慧当然没有主动追求他,于是不久之后他又回到原来的状态,开始每天没完没了的跟我说起他的前任同桌,她的过去和近况。
直到毕业。
后来,当我们在一起之后,我曾经告诉她:“从我初中开始,生命中便每天都有你。”
3
我的初中就这样,一边听着同桌没完没了的唠叨,一边学会了抽烟、喝酒、踢球、打架,还有早恋。我甚至差点没考上高中。
“如果当时你选择了和我同一所初中,没准我就不那样了”,我后来跟她说,“我们会成为一对相爱相杀的学霸。”
高中我们终于同校了,但不同班。与此同时,我的同桌去了北京,闯荡江湖。
终于见到真人了,不是校花也不是段花,不过她也不错,而且马尾扎得很高。那真是我见过的,最高傲的马尾。在我的读书生涯中,曾因为被前桌女生的马尾抽过许多耳光而困扰,所以,我想她还不错,她高高的马尾会轻松掠过我的头顶,而尾会落下来,与我丝交缠,温柔抚摸着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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