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也就是一部电影的时间,我们三人都围在电视机旁,只有木木抱着她的手机不放,因为她已经将警局里的摄像画面转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还没到十二点的时候,忽然木木大叫了一声,将手机都丢到了地上,捂着嘴一脸惊悚的模样。
我们三人的注意力瞬间被木木给拉了过去,急忙跑到她的身旁,问发生啥事了?
木木呆滞的指了指手机,声音有些颤抖,努力的张了好几次嘴我们都不知道她在说啥。
胖子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立即弯下腰将手机给捡了起来,也吓了一跳:“他娘的,我还纳闷了,鬼唱歌普通人怎么可能听见,原来是人在作祟。”
我和李铁柱也壮着胆子将脑袋给凑了上去,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后也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因为监控器所投射的影像上面的确有一个人,穿着病号服,一瘸一拐的挪到办公桌前,坐在了椅子上,然后坐的笔直,嘴里正有节拍的张合着,看样子是在唱歌。
“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后,我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嘴巴,视频虽然有些模糊,但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坐在椅子上唱歌的人就是莉莉这个警员。
这时的她不应该是在医院里面吗?怎么跑到警局去了?
我们几人互视了一眼,显然都被这一幕给震慑住了。
就在此时,木木的另一个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喧嚣在安静的房间里,把我们都给吓了一大跳。
木木接下电话,脸色更是变了又变,就好像川剧里便戏法似得,良久才挂了电话对我们说:“莉莉半小时前从医院里消失了,跳的窗户,现在警局里又响起了诡异的歌声。”
“胖子,该咋办,说句话啊。”我推了推胖子,问道。
胖子紧皱着眉头:“只能等明天白天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附身在了这丫头的身上,现在是午夜,也就是脏东西嘴活跃的时间段。我并不是怕它,我是怕这狗东西狗急跳墙,将这个丫头的命给害了。”
话里话外我都能感觉这似乎是胖子的托辞,就好像他的心里也没底似得。不过我转念一想,人家胖子现在又没有脚底抹油,而且他说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
木木脸色有些苍白,坐在椅子上往我身边靠了靠,似乎是被摄像头捕捉的画面吓坏了,在寻求安全感。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人一旦陷入恐慌与害怕的时候,内心深处都会寻求保护的冲动。虽然木木的这番举动很小,但却足够明显,看来在她的心里是将我当成了能够得到心灵慰藉的那个人了吧。
“别怕,有我在。”我对着木木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帅气阳光的笑容。
没想到木木却冷冷的切了一声,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心里那个凉啊,谁试过把自己的心脏往冰箱里存放的,还是急冻室那种,透心凉。
去他娘的心理学,老子以前还信这儿玩意儿,认为可以泡妞于无敌,现在看来,就是天方夜谭。
无聊的一夜,大家都过得相当的压抑,屋子里静悄悄的,估计也只有胖子和李铁柱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二货认认真真的看着电影。
夜是漫长的,更是寂静的,第二天早上破晓的时候,胖子和李铁柱冲了一个凉水澡,抖擞着精神说马上去医院看看。
凌晨五点钟的时候,一直看着手机屏幕的木木发现在这个点儿,一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唱歌的莉莉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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