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的去扯毛线针。厉司承反应过来伸手阻拦。“你干什么?”
“你拦我干什么?我惹不起你,不织围巾还不行吗?”
“谁让你不早说的?”厉司承握住她的手,把围巾从她手里夺过来。
“我早说,怎么说?你一进来就骂人,你给过我机会了吗?”
“我……我那不还是在乎你吗?”厉司承放缓语气,“你要是昨天晚上告诉我,我哪里会生气?”
“你骂人还有理了?再说了,围巾是礼物,我还没有织好,提前告诉你有什么意思?”
“那个……那个是我气晕了头,我道歉还不行吗?”厉司承难得的道歉了。
唐晚别过头不说话,厉司承伸手抱起她,“都怪那该死的报纸,好的消息不报道,只喜欢报道捕风捉影的东西,要不是我看见那个就不会生气,改天让人连锅端了他们。”
“呵呵!你是老大,你说什么都对!”唐晚不看他。
“我都道歉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厉司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额头出血了,我给你消毒,上点药,这样就不会留疤了。”
“不要!留疤才好,这样就没有资本勾搭男人了。”唐晚赌气回答。
“是我错了,我不该错怪你。”厉司承声音温和到极致,“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收回你刚刚侮辱我的话!”
“好好,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
事情的发展和唐晚想象的差不多,她成功扭转了局面,可是心里却没有丝毫的高兴。
她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让厉司承成功消气,可是额头破了,再次受伤,尽管伤不严重,可是心头的那股气着实忍得难受。
厉司承讨好的帮她擦了药膏,唐晚心里郁闷一直绷着脸。
张婶在外面敲门让他们出去吃晚饭,唐晚死活不肯出去,最后是厉司承打横一个公主抱硬把她抱下了楼。
看见唐晚额头上贴着纱布,张婶很吃惊:“你额头怎么了?”
“你问他?”唐晚气呼呼的指着厉司承。
厉司承尴尬的笑,他一直冷静自持,这次也是丢脸到了极点,为了一个捕风捉影的报道回来和唐晚较真,现在弄得不上不下的,好在张婶是自己人,要不然传出去怎么见人。
吃过晚饭唐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半条围巾发愣。
围巾本来只是幌子,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厉司承织围巾,只是找借口应付而已。
现在好了,厉司承好像对这条围巾很感兴趣,她现在不得不把它织好。
唐晚叹口气拿起围巾慢腾腾的开始织,刚织了几针,门被推开了,厉司承走了进来。
他走到唐晚旁边坐下:“明天我带你出去散心。”
“不去!”
“还在生气啊?”厉司承把身子歪过来。
“没有。”唐晚往旁边移了移身子,厉司承继续靠过来,伸手圈住她的腰,“你身上好香。”
唐晚斜着眼睛看他:“我都已经两天没有洗澡了哪里来的香味?”
“不是吧?你两天不洗澡?”厉司承露出嫌弃的样子。“一个女人这样邋遢真的好吗?”
“两天算什么?我正常都是一个礼拜洗一次澡的。”
“你这个女人。”厉司承一头黑线。
唐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厉司承洁癖严重,不恶心他恶心谁:“我那会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没有钱交水费,试过一个月没有洗澡。”
厉司承瞪着她,显然很难想象一个月不洗澡会是什么情形,唐晚是要特意把恶心进行到底:“现在你还觉得我香吗?”
话音落下,厉司承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唐晚忍不住笑了。
都说厉司承洁癖严重,她没有想到会严重成这个样子,不过就是几句恶心他的话,竟然逼得厉司承去洗澡,想想都觉得好笑。
她正偷笑着,厉司承从浴室出来了,竟然是穿戴整齐的,唐晚纳闷的看着他:“你放水干什么?”
“洗澡啊?”
他说着话走到唐晚面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围巾扔在一旁,打横把她一把抱起来。
“你干什么?”
“帮你洗澡。”
“谁要你帮我洗澡,快放我下来!”
“不放!”厉司承一脚踢开浴室的门抱着她进入了浴室。
“不要!”
“要。”厉司承嘴里说着手上一点也没有闲着,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