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旌旗,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是警察……我大哥是……是关一刀……你、你……”
“嗷嗷……”
“别、别打,轻点,轻点儿嗷……”
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
白旌旗一脸邪笑,手上可没闲着。
就他的掌力,随手一个弹指都能在钢筋水泥的墙上射出一个弹洞,想对付马天和这俩货,还不是两巴掌就能正面肛死。
不过,想死容易,白旌旗也不会这么便宜了他们。
敢逼供白旌旗,又想威胁他的亲朋好友,真当邪道老祖是吃素的,邪门传人都是软蛋啊。
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这种人,白旌旗可不会手软。
不是玩新华字典,不是玩电击play吗?
行,既然你们喜欢玩,那就陪你们玩。
“来啊,互相伤害啊……”
“刚才不是挺威风,不是捶得很爽吗?”
“哎哟喂,哪来的尿骚味啊?这才刚开始,我还没用力呢,你尿裤子算个球啊!”
学着他那套,白旌旗把新华字典贴在年轻警察胸前,然后手指弯曲,随意的如同弹棉花一样弹着。
不过,虽然对白旌旗来说是随意的弹指,但对于年轻警察来说,却如同被骑车撞了一般。
一弹一个暴击,那力度撞得他整个人脏腑不稳,内分泌紊乱,直接就尿了。
白旌旗皱眉,他没想到这人如此不禁折腾,随便几下就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我管你哥是关一刀还是关两刀,得罪我邪门传人,不用负责啊?”
拍拍手,白旌旗鄙视的看了眼另外那位。
“你、你干啥?”
“我、我可没有打你,之前是他动的手,我可啥都没做啊。”
马天和见白旌旗转而看下自己,顿时感觉一股寒气从胯骨直冲天灵盖。
自己带来的人自己清楚,虽然年轻警察算不得健身狂人,但跟着自己混协警,一身肌肉还是有的。
平时也没少跟人对练,或者跟人冲突的。
可是,却没想到,别说在白旌旗手下撑半个小时,这是连一个回合都没撑过去啊。
马天和不同,他在这行干的时间最长,年纪也最大,身体还不如年轻警察。
这要是被白旌旗来几下,尿裤子不一定,但被打得屎崩和漫天飞‘翔’倒很有可能。
“唉,你说长这么恶心还出来吓人,我要是不打他,都没天理了。”
白旌旗一把将长得本身不咋地,此时口吐白沫昏厥的年轻人扔到角落疙瘩。
他走到被束缚的马天和身前,伸出一根食指摇摇,道:
“放心,我不会打你的。”
“第一,你长得没他丑。”
“第二,如你所言,你确实没动手打过我。”
马天和还来不及庆幸,白旌旗又说话了。
“你放心,打我是肯定不会打你的。”
“不过,虽然你长得没他丑,也没打过我,但你同样恶心人呀,而且不是还准备了电击器吗。”
“所以,打就不用打了,咱们还是带着愉快的心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玩电击play吧。”
白旌旗一脸邪笑,拿着电击器,上面电火花闪耀,朝马天和走来。
“啊……”
“雅蠛蝶……”
“不要……”
“不要……停……”
凌乱的张狂在审讯室内响起,各种节奏在里面欢腾,俨然一副热闹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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