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一榔头接着一榔头,下手越来越重。
随着狠狠的捶打,白旌旗的脸色越来越差。
“1……2……3……4……”
“10……15……20……”
重击二十下,年轻警察狠狠的捶打,咬牙切齿的样子,累的满头大汗。
“你数数干嘛?……小子,你倒是叫啊!?你特么倒是叫啊!?”
二十几榔头下去,新华字典砰砰作响,年轻警察累的半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这么多下锤击,换做自己,怕是早就要被伤到内腑,不吐半升血都算好的。
可是,眼前这少年,这么多榔头下去,竟然只是脸色变得阴冷,却连丝毫的痛楚表情都没有,更别说其他犯人吐血的常态了。
白旌旗脸色变差,并不是受伤的缘故。
这点力道下去,连给他挠痒的程度都算不上,自然不可能对他产生伤害。
让他脸色不好的原因,却是因为眼前这人身穿制服,乃是人民的公仆。
但是,此刻所作所为,哪里有半点人民公仆模样,分明就是人民的败类,权贵的爪牙,大汉的酷吏蛀虫。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大汉强盛,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外部纷争未断,内部的蛀虫却越发严重。
尤其是某些圣母婊的崛起,更是不断的追求虚无民主,崇洋媚外,给强汉发展拖后腿。
殊不知,推翻塔利班,阿富汗人民幸福自由了,天天有恐怖袭击,想死变得相当容易了;绞死萨达姆,伊拉克人民重获新生了,天天放炮仗看烟火,想活比较奢侈了;弄死卡扎菲,利比亚人民自由富强了,时刻打内战,要死不活太简单了。
身为大汉子民,白旌旗最看不得这些身着官服的蛀虫,也最对这些欺善怕恶酷吏无感。
拿着人民的薪水,却不干人事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叫?为什么要叫?”
“你不是要炮制我吗?来呀,继续,炮制我啊?”
深吸一口气,白旌旗脸沉如水,他对着同样有些不可置信的马天和,冷声说道:
“身为大汉官吏,尸餐露宿,不为人事。”
“欺压良善,不分青红皂白,滥用私刑,私设刑堂。”
“这大汉律法,就是坏在你们这些人手里,被你们烂在了骨子里。”
“来呀?你不是要给我玩电击吗?你倒是来呀?小爷我在这等着,不要怂,就是干啊?”
“马天和啊马天和。你这叫哪门子马天和,你应该叫妈蛋的天和,你活着就是有伤天和。”
白旌旗摇摇头,不想再跟他们玩下去。
他随手一拉,钢制的手铐被轻易扯断。
在两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特制的嫌犯座椅如同玩具一般,被他一掌劈断。
两人见此,如见鬼魅,撒腿就要跑路。
白旌旗快如疾风,后发先至,堵在了门口。
他嘴角轻翘,邪魅狂狷的随意把玩手上闪着电火花的防狼器,看着满眼惊怖的马天和。
“跑啥,好戏才刚刚开始。”
“不是说电击是压轴大餐吗?”
“正好,我也想看看‘吐真机’效果咋样,今天就让你们好好爽爽。”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跳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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