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左边眼角处,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本以为,那么好看的下半张脸,整个的容颜也不会太差。
看着他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挡的动作,这一定不是作假,心里一阵愧疚感油然而生。
赶紧捡起了那张面具还给了他,一脸歉意的道:“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以为,以为你是,你是我的一个朋友,故意这样耍我来着……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白止歌演技突然上线,摸着眼角的疤痕,眼中似有自卑的神情划过。
“是不是很丑?”
花花:神君你的节操掉了!
“啊?没有啊!男人嘛,疤痕是男人的象征!”
说着,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胸膛,他也好高!古代男子都打了激素么?
闻言,白止歌像是演起了劲来,掩下眸中的戏谑,满满的全是惊喜之色,扶着花笙的肩膀,道:
“真的么?我师傅说,若是有一****遇见了一个不嫌弃自己的女人,那这个女人便是我的妻子!”
“啊?”轮到花笙懵毙了,张了张嘴巴,尴尬的笑了笑:
“咳,那个以后还会有很多像我这样不嫌弃你的好女子的。”
“哈哈哈——”他忽然爽朗的笑了起来,然后带上了面具:“逗你的,你还当真了?”
花笙嘴角抽了抽,心里吐槽,您还真是恶趣味。
花花再次捂脸,喜怒无常的神君大人呐!
“喂!我说你,怎么老是出现在我眼前?”
他将面具扶正,好不理所当然的道:“恰逢路过。”
“呵?”她假笑一声。
路过,鬼信!
手指一弹,响尾草丢掉,抬步便向其他地方走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草了。
诶,话说上次遇见小八的时候再那林子里也捡了不少的药草,丢在了古戒里,不知道现在变得什么样了。
一会儿回去看看去。
回头,某货一派悠闲,跟散步一样,但是为毛老跟着她啊?
她停,他顿。
她走,他行。
花笙瞬间炸毛了,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
“你——”
“我叫沈君。”神君,嗯,没毛病。
她气节,这话接的还真是顺溜哈?
“什么沈君?我看是神经把!”
“神经说谁?”
“神经说你啊!”
“嗯。”
“你——”
玛德!花笙觉得在跟他废话下去,自己得少活十年!
心下一提气,运起一丝仙力闪出了他的视线。
白止歌邪邪一笑,本领都是他教的,还能逃的了他的手掌心?
慢悠悠的踱步,走着走着,身形消散在原地。
……
花笙又回到了红枫林里,扯住了一个小沙弥,微笑问道。
“小师傅,我想问一下,一个弹琴的男子和一个粉衣女子去哪了?那个女子是我姐姐,我来寻她的。”
“阿弥陀佛,那两位施主是来此论琴的,所以给他们安排在了左阁的静心庵里。”
双手合十,道了一句谢。
“阿弥陀佛,施主不必客气。”
努了努嘴,她可不想去打搅他们,当电灯泡,不过她可以偷偷看一看呐!
嘿嘿!
花笙笑的很贼很猥琐,搓了搓手,往左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