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不是我想招惹人家,是人家故意来招惹我。这事玲珑最清楚了,你要不信就问她。”
何母道:“没有事便好,真要是事情闹大了就报警。”
何建勋摇头道:“报警有屁用。”自己被人从桥上扔下去,结果不但一点伤都没有,连衣服都没湿,真要是跟警察说起,人家信嘛。不过想起入水之后那奇妙的感觉,心中有轻松了不少,自己幸亏有先见之明,曲玲珑送的避水珠一直贴身收藏着,就挂在脖子下面。这避水珠原本是让何建勋进出井口,现在曲玲珑住到家里来,也没有说要马上收回,他便一直赖着不还,没想到果然帮了大忙。
何母又向曲玲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玲珑你来说。”
曲玲珑便把二人回家时在桥头的遭遇说了一遍,但只是说起了争执推搡了几下,并没有讲人家下手之重,直接把何建勋朝河里扔,若是不习水性的人只怕就淹死的话。、
“这些人也就是想敲诈勒索点小钱,以后见到这样的人,远远的躲开便是了。晚饭我已准备好了,洗把脸坐吧。”何母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放下心来。
桌上依旧是数样小菜,还有一盆子红烧鱼,当曲玲珑看到那已经撒了葱花的红烧鱼时,面上露出犹豫之色,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在吃饭的时候,对这碗红烧鱼看都不看,更不要说尝一尝了。她的胃口又不大,稍微吃了点素菜便把筷子放下。
何母殷勤劝道:“怎么才吃这一点,莫不是阿姨做得菜不好,不对胃口。”
曲玲珑微笑道:“阿姨做得饭菜很可口,我很喜欢,可是……我不吃鱼的。”
何母好奇道:“怎么会不吃鱼?”
何建勋一听这话,心想不会这些鱼都算是水族的一份子,曲玲珑才不忍心去吃吧,那这样的话,以前还以为她饿了就会自己钻河里去,像个鱼鹰一样的捉鱼吃,完全是自己的异想天开了。他生怕曲玲珑的回话会有破绽,连忙插口道:“妈,各地有各地的风俗,我便知道有很多地方是不吃鱼的,甚至有些人家连淡水的鱼、海里的鱼、活鱼死鱼都有讲究,曲玲珑家里不吃鱼,我们也要尊重她家的传统吗。”
何母道:“说得也是,听说你爷爷那辈的人,什么鱼都吃,便是不吃鲤鱼,只有现在的人吃口杂了,才不讲究,想不到玲珑的家里便保持着这样的传统。”她趁机问起曲玲珑的家里都有什么爱好,什么忌口,什么不忌口,家里都有些什么样的亲戚,简直比公安机关调查户口都要详细,目的无非是想套曲玲珑的家族背景,好衡量着这媳妇儿值不值得争取,或者能不能够高攀,听得何建勋不停翻白眼。
曲玲珑的回答总是软绵绵的,除了一些生活爱好可以说说之外,其余的根本探听不到任何秘密,让何母总有一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感觉,到头来一想,似乎依旧是云里雾里莫测高深。
等收拾碗筷的时候,何建勋道:“妈,我要到庙里烧香。”
“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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