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流氓啊你,快给我起开。”
听出洛宁声音的娇羞,司空澈不由轻笑,他的唇正靠在洛宁的耳垂处,呵出的热气亦是烫红了洛宁莹润的耳朵,红得晶莹剔透。
“是,我流氓,可我也只对你一个人流氓而已。宁儿,从小花厅到这里,你的手一直都探着我的脉搏,现在我要你来告诉我,我的脉象究竟有什么样的变化?”
他的脉象……在花厅里的他,冰山一样,就连散发的怒气都是冷的,脉象平稳有序,就连那些女子褪尽衣衫、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脉象依旧无甚波动。而此刻的他是热的,热得仿佛要连同她一起烧化一般,她的掌心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心跳,擂鼓一般,快速而有力,热烈强劲。
司空澈执拗地压制着洛宁,大有她不回答,就绝不放开的架势。
洛宁终于投降,这个男人一旦执拗起来,简直跟疯子一样,一般人哪里干得出这种事情?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算我冤枉你了,我们澈王殿下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成了吧?快起开啊。”洛宁伸手去推他,太热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太有侵略性了。
可是她的手刚一伸出就被司空澈顺势握住,他含笑侧头看她,“就这样?”语气明显不满。
“你还想怎样?”
“可是,宁儿啊,你还是没说清楚,我的脉象为什么会不一样。”司空澈笑得邪魅,一双眼睛幽幽发着亮光,“你若是说对了,我今天便放过你,若是说不对,爷我今儿就要补上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其实司空澈哪里会不清楚,他的宁儿其实已经一清二楚了,她这么聪明,肯定一早就明白了,但是那番话她却是不肯说的,可自己偏想听,他就是要让她亲口说出来。
洛宁当然不肯说,难道要她亲口说司空澈对她……有欲望不成?但是无可否认,此时的洛宁因为司空澈对那几个女子的无视而心有喜悦。
但是这般姿势实在太过危险,洛宁心中一动便是有了主意,下一刻就听得她口中溢出一丝痛呼。
果然,司空澈听到之后就立刻放开了她,忙是问道:“怎么了?”
洛宁把自己的手腕举到他的面前,“看看,都是你做的好事,都红了。”
她的神情带着嗔意,司空澈心中一松,知道她并未责怪自己,不由轻笑道:“还不是你先招惹我的?你把那些女子尽数留下,还说我是一个朝秦暮楚的男人。我对你满腔的深情,一下子全被你给否决了,我能不生气吗?”
司空澈一边说着一边抚过那皓腕之上显眼的红痕,到底心疼。暗自责怪自己,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该忘了轻重,口中道:“很疼吗?我记得上次你给我上过药,还有剩下的吗?你放在哪里了?”说着,就是起身去找。
“在书架下面的格子里。”洛宁应声道。
看着司空澈俯身找药的背影,洛宁亦是摇头一笑,承认吧,苏洛宁,你对他何尝不是动了心呢?否则,又何必花了一日的时间去寺庙里听禅静心。心若不乱,何必求静?可这一日下来的成果不过在顷刻之间又被他搅得凌乱。他之于你,已经不是可有可无的人了。
“司空澈……”洛宁开口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