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不是照样嫁了进来。
你永远无法拒绝的,便是命运。
很快有侍女来报说晚膳已经做好了,请他们用膳。如此一来,这话便也被搁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司空澈倒也没什么异常,好像那晚之事并未发生过一样,照常跟洛宁插科打诨开玩笑。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那就是他对洛宁好像比之前更体贴了些,简直比寄雨还要周到。
洛宁无奈,他的确没做什么逾矩的行为,自己又能说什么?
这日傍晚,洛宁正在书房查看前几日从医馆带回来的账本,就听到窗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不用猜,一定是司空澈。
果然,下一刻,房门被人推开,司空澈携着一身的凉意走了进来,一边道:“这房里是该置上炉子了,天气日渐寒凉了。”
洛宁并不抬头,只道:“这还没到冬天呢,就置上炉子,太早了些吧。”
司空澈见她神情专注,凑过去一看,见是账本,也无甚惊讶,只道:“我刚才回来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碰到你父亲了,他此时正带着你两个姐妹在前厅里坐着呢。”
洛宁这才合了账本坐起身来,揉了揉额角道:“他们来干什么?”而且还是三个人一起?
“说是来感谢我们把你姐姐给救了出来,可你父亲把苏芊雅也带来,我却不知是何意了。”自从上次洛宁向他点明苏芊雅对他有意之后,司空澈只巴不得以后再也不见苏芊雅了呢,方才也是万分避着的。
“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多时,苏洛宁便和司空澈一起到了前厅。苏老爷对于司空澈撂了他们父女三人在前厅,自己跑去后院找苏洛宁的事情多少有些不悦。他是主人家,既然都在门口碰上了,他不应该在前厅陪着聊几句,叫人的事情就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吗?
不过转念一想,司空澈如此做,也说明他对宁儿的感情的确不浅。更何况澈王行事乖张的传言由来已久,只怕对着皇上和皇后也规矩不到哪里去,他对自己这个女婿也不能太过苛求了。
“母亲的病好些了吗?”洛宁一边接过一旁侍女递过来的茶水,一边清清淡淡的问道。
这一问可是让苏老爷有些尴尬,夫人她分明是装病的,此时也只能含含糊糊地应了两句。
“你母亲这两天一直念叨你呢,说这次绮蔓能平安回来,全是你跟王爷在其中废力周旋。今日,我带了你姐姐来特意跟你们道一声谢。”
司空澈闻言含笑道:“我就不必了,功劳大半都是宁儿的,是她在母后面前求的情。”
虽然他如此说,苏绮蔓仍旧上前屈身行礼道了谢,洛宁看她面色不错,想来这几日在家中已经将养得差不多了。只是经过那一遭,难免有些后怕,也不见了以前明眸顾盼的模样。
几番寒暄闲聊下来,苏老爷终于把话题扯到了苏芊雅的身上,“宁儿啊,父亲还有一事要跟你商量,芊雅她想要进铺子里学做生意,你看……?”
苏洛宁微微勾起嘴角,这才是他们这一行的主要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