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李博教授一听李福来这话,顿时他可比李福来要更加不解的多。
他想着,刚刚那话明明是李福来自己说出来的。现在他却反过来问自己他刚刚说了什么,这岂不是很奇怪?
细细地凝视了李福来一番,李博教授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有什么不妥的神色,也没看出他的脸上有什么故作姿态的样子,只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番确实不知刚刚说了什么的表情。
李博教授相信自己刚刚绝对没有听错话,更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连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都看不明白。
现在看到李福来像是中了邪一般,言行举止前后不搭调,他也没有再深究下去。他很清楚,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弄明白的。
微微摇了摇头,李博教授笑着道:“没事,是我老糊涂了。李老板,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先回去吧。”
“恩,李教授,那您稍坐,我且先回去了!”李福来笑着应了一声,而后也出了包间房门,朝外而去。
李博教授看到所有人都走光了,他才忍不住真情流露老泪纵横,趴在餐桌上低声哭泣了起来。
李博教授曾经有一个亲生儿子,可惜年幼夭折而亡。后来他才收养了那两个学生充当自己的养子养女,悉心教导爱护有加。
可谁承想,到头来又是一场空,白发人送黑发人。使得李博教授依旧是孤苦终老,如此他又岂能不难过?
他低声哭泣了许久,哀悼了许久。而后他才细细的琢磨起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以及冤孽自起阴德有失这些话。
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虽是龙炎国考古界的北斗泰山,名望地位已达顶峰。可考古终究难免是挖人祖坟,断人阴德之事,冥冥之中总会有一些恶果或者报应加身。
他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做断人阴德之事太多了。因而导致这些报应加到了自己的儿女身上,使得他们难以善终,皆是夭折而亡。
不说李教授在这里胡思乱想,且说李镇长出了酒店后,一路疾驰朝着张三行的后院赶去。
约莫匆忙赶了一个半多钟头,李镇长才在接近晚间七点时分赶到了张三行的后院。
此时只见得张三行披着一身漆黑的丧服,右手持着背脊骨,左手持着一道道符箓,带着苍白的脸色围着叶紫的棺木不停的敲打诵经...
李镇长站在门口看了看,眉头微皱,浑身有些不自在。
打了一个冷颤后,对着张三行问道:“三行,我回来了,县令他们今天不会来了,他们明天上午才到。还有就是你怎么不开灯只点蜡烛啊?这里怪黑的,看都看不太清楚。”
张三行闻言,停止了诵经,缓缓的道:“镇长,电灯乃是后天之物,浊气太浓。不利于叶紫养尸聚气,因此我才不曾打开。”
说到这,张三行忽然笑了起来,“李镇长,我这里虽然死尸放得比较多,气氛也比较阴冷,但这里却是一个极佳的风水宝地。镇长你不必害怕,若说在其他地方容易撞邪什么的,我这里却是绝无可能,你就尽管放心便是了。”
看到张三行说中了自己心里所想,李镇长有些尴尬了笑了笑,甚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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