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问道:
“乔家村出了什么事情,现在又不是祭祀的节rì,怎么搞起来祭祀了?”
许娇容多年来在张府中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照顾着张玉堂,许多下人都已经把许娇容默认为是将来的主母无疑。
而且昨晚的事情,没有下人知道,张玉堂、张夫人、许娇容更是不会向外说,所以阿宝虽然心中奇怪一向洒脱的公子,为何眼睛红红的,却也没有多想。
听得张玉堂问话,便有些兴奋:
“公子,你这些rì子来,一直习字读书、练剑画符,根本不知道,外面出了大事。”
“说吧,你嘴里能有什么好事,看你兴奋的样子,就知道说不准又是什么坏事来了。”
看着兴奋的阿宝,张玉堂嘴角一撇:
“记得五年前,你说外面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结果是所谓的白莲飞天,变成了妖魔作怪,死了也不知道多少人,从那以后,这么多年来,都没从你嘴。什么大事了,这次你一说大事,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公子,不带这么说的。”
阿宝垂头丧气:
“阿宝不是乌鸦嘴,这次的事情,真的很大,听说乔家村除了祭祀钱塘水神,还派人去了金山寺,请那个会飞的老和尚了。”
“去请了法海?”
自从第一次见过法海后,张玉堂就一直注意着他的行踪,这些年来,法海一直在金山寺潜修,很少出来露面,时间长了,张玉堂几乎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今天听到阿宝说起,便问道:
“不要垂头丧气了,说说乔家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惊动了法海禅师?”
阿宝仰起头,脸上一变,就像六月的天,很快从乌云转晴:
“公子有所不知,听说乔家村的几十口子人,在同一个晚上,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他们梦到一尊神人,自称是西湖水神,要乔家村的人进献童男、童女去侍奉水神。”
“谁知道,乔家村的人不愿意,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孩子进献给什么西湖水神,而且乔家村的人大多都是信仰钱塘水神的,也不愿意听从西湖水神的使唤。”
“对了,公子,你听说过西湖水神吗,那会是那尊神灵,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张玉堂点头道:
“是啊,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谁愿意平白无故的把自己的孩子送给一个莫名其妙的水神去做侍奉啊。”
“只是他们不这样做,就不怕得罪西湖水神,得罪了神,神可是找他们的麻烦的,还是说,他们请法海来,就是为了降服一尊水神?这也太开玩笑了吧。”
“水神造福一方,难道还没有资格使唤几个童男、童女吗?”
阿宝嘿嘿一笑:
“管他们呢,这次可有好戏看了,听他们说,若是不供奉童男、童女的话,西湖水神就会发起大水,淹没乔家村,不过,这次他们请来了法海、也在祭祀钱塘水神,说不准能够看到神仙打架呢,神仙打架、非同凡响,想一想,就让觉得热血沸腾,恨不得以身相代。”
“神仙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张玉堂道: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一旦打起来,洪水滔天、神通乱飞,受苦的还是附近的来百姓。”
“罢了,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子,你这是去哪里?”
听到这个声音,张玉堂身子一僵,站在了哪里,声音有点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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