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想着袁天居然抱着救死扶伤的精神去送这个风水大师去医院,柳飘絮想了想,说道:“小天,我忽然想起了农夫和蛇的故事,你知道吗。”
袁天自然是听懂了柳飘絮是什么意思,他冲着柳飘絮坚定地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不会的,这个人不会在来B市了。”
听着袁天如此坚定的声音,柳飘絮有些好奇了,说道:“小天,你怎么这么有自信呢?”
想起邪风派的所作所为,袁天微微一笑,说道:“飘絮你相信我,这个邪风派的传人,一旦遇到比自己技高一筹的风水师,或者算计他人失败之后,他们会选择消失,永远不会来这个城市了,那个红尘不会在来了。”
听着袁天的话,柳飘絮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你所说吧,那样就最好了。”
李航死了,红尘也即将远走高飞,想到这里,袁天开心了一点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还有一些未知的挑战和波折在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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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病房里面,一个年轻人坐在病床上,有些颓废地那么躺着,好像失魂落魄了一般,丝毫打不起一点精神来。
一个中年男人在一旁静静看着年轻人,眼神中有一种深深的焦虑和仇恨。
在中年男人身后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正是前几天和袁天曾经有过交集的谢东,此时的谢东噤若寒蝉,一声不吭站在中年男人的身后。
中年男人正是秦坚,而病床上的年轻人正是秦寿。
秦坚掉过头,看着谢东说道:“医生怎么说来着?”
谢东小心翼翼地说:“医生说,上一次秦少爷的下身被锐器割伤了一下,受了很重的伤害,有可能??????”
病床上的秦寿听到这里几乎快要崩溃了,他大声喊道:“有可能怎么样,你告诉我,到底有可能怎么样!!”
谢东低声说道:“医生说,有可能以后不能行房事,而后丧失了生育的能力。”
当谢东说完这句话之后,秦寿是彻底崩溃了,他忽然之间就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将病床旁边的花瓶狠狠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破裂声。
秦坚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痛苦,他看似冷若冰霜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愤怒,而后掉过头看着谢东说道:“谢东你告诉我,这个袁天到底是什么人?”
听自己的爸爸说“袁天”两个字,秦寿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狰狞,对着自己的爸爸喊道:“老爸,你一定要替我杀了这个袁天,一定一定,一定要给我杀了他!”
秦坚没有说话,而是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儿子的面孔,慢慢将他脸上的眼泪擦去,而后说道:“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啊,你说你现在就丧失了生育的能力,这不是让我断子绝孙吗?让我断子绝孙的人,我会让他很好受吗?”说到这里,秦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杀气。
谢东看着秦坚的一言一行,知道袁天有可能是摊上大事儿了,他随即对秦坚说道:“市长,这个男生我调查过,爸爸妈妈就是普通工人,也没有什么大的背景,普通人家的男生罢了。”
秦坚一听,冷冷一笑,说道:“这样最好,这样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