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再者,云起岳也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再看不顺眼楚羿,可正事儿就是正事儿。
两个人窝在堂屋谈了一下午,也不知谈妥没有,倒是楚羿,是留在云家把晚饭吃了才走的。
楚羿告辞之后,云家照例开了家庭会议。
云守宗回来之后,方氏在一旁将楚羿的想法大概给他说了说,现下一家人坐在一起,云守宗就问:
“起岳,你跟少卿是怎么说的。”
云起岳道:“酒楼的事情敲定下来的,他出人手,咱们出方子,不管是他还是咱们,都在幕后,与酒楼无关,只等着年底分成。
酒楼的份子咱们占三成半,其余的事儿,一概不管。
只是西川这块地方,儿子决定火锅酒楼就咱们家自己开。”
云守宗和方氏都觉得这样挺好,不过开酒楼的人手就成了问题。
方氏担忧道:“只是咱们家现在根本就抽不出人手去西川,而且西川离得又有些远,并且素来是不服朝廷管教的地方,蛮夷也多。”
云起岳道:“娘,咱们又不着急,儿子想考完了秀才就去西川看看,真要开酒楼的话,等儿子下场考了举人再说。
至于人手,现在其实就可以先寻摸备着。
我倒是觉得,唐水这个人不错,看看找时间问问他的意思,看他愿不愿意跟我去西川。”
唐水的身手不错,云守宗是见识过的,况且他也算得上是救过云守宗。
再加上这孩子老实,头脑也不笨,还识字。
若是他愿意去西川,那是再好不过了。
“况且,咱们也是先去看看,把情况都摸清楚了,再说开店儿的事儿。”
云娇道:“那我明儿就把方子写下来给大哥。”有人操心外头的事儿真好。
云起岳笑道:“好。”
接着,他又道:“安陵坊那边的东家过两天会过来,说是要谈水地暖的事儿。”
云守宗道:“这事儿你就一并决定了就行。”京平窑和安陵坊幕后的大东家都是楚羿,这事儿云守宗跟云起岳说起过。
云起岳点头道:“那就还是老规矩,和京平窑一样,水地暖咱们家占三成的股份,旁的一概不管,若是他们有啥疑问,可以随时问起山。”
不管是水地暖还是冲水马桶,都只有富人才能用得起,而且这种东西一用就是好多年,没办法普及,所以利润再高都是有限的。
并且这种东西,模仿起来是很快的,故而能有三成股份,能赚几年钱就相当不错了。
倒是火锅酒楼是个长久的生意,毕竟火锅的汤底用料炒制程序都很复杂。
就是在现代,每家火锅店的火锅味道都多多少少有些差异的。
一家人商量定了,就都去睡了。
夜里,云守宗夫妻躺在床上,就说起了悄悄话。
方氏:“他爹,你说起岳是不是看出啥了,要不为啥他要提出西川的酒楼咱们自己家开?”
云守宗:“你想多了,咱们的儿子再老持沉重,心思细密,也不可能知道那件事。”
方氏叹道:“我就是觉得怪怪的,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不过,要是咱们家真的能在西川开酒楼,并慢慢地在西川立足的确是好事。”
云守宗幽幽地道:“是啊,要是咱们家能在西川立足,说不定我还能回京城看看。”
方氏闻言一惊:“你可不能鲁莽,你答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