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刺史,如何敢大放厥词要他的女儿当贵妃?”司慕哼笑了一声,眼角划过一抹冷意,“只怕到底是有人不甘心罢了。”
大昭已然不是往日的大昭,如今的大昭吞并了大历同许多小国,但人多了,便总有人想要来找死。如今边境安定,百姓平乐,便是有人渐渐忘了,大昭曾是王者般的存在。
“哦?”司凛辰好奇不已。难不成,这刺史的身后,竟还藏了一个主谋?
但他有心再往下问,司慕却是不愿多说了。
二弟总是这般奇怪!
司凛辰摸了摸鼻子,面上有些无奈。也不知晓这性子是随了谁,竟似乎是个小老头儿似的。
两兄弟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司凛辰又是忍不住问道:“你说,为何曦儿她不搭理本皇子了?是本皇子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她有了心上人?”
便是这般忽然地不搭理人了,便是他连着好几日跑到丞相府去,亦是不见她有分毫的动容。
难不成,她是有心上人了?
司凛辰有些不高兴,他对曦儿的心思那是人尽皆知的,娘亲总说他日后是要讨不到小媳妇儿的,也不知晓是日久生情,亦或是曦儿太可爱,待到他发觉自己已经上那笨丫头的时候,回头都是来不及了。
司慕哪儿知晓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儿?他是个没心的,同日出生的司归亦是同安王家的小姑娘给好上了,比司凛辰与沈云曦之间更是要青梅竹马。可他便是谁也不稀罕,屠凤栖每每见状,总忍不住要说他日后是要当万年光棍儿的。
但司凛辰与司归皆是知晓,这“万年光棍儿”,倒最是个能出主意的人。
“在她闹别扭前,发生了什么?”司慕抽了一本奏折过来看,顺便给烦恼的长兄出主意。
司凛辰砸吧了一下嘴,回忆道:“那日……”他面上带着叫人觉得腻歪的笑意,“那日本皇子同她一同吃了醉乡楼的糕点,那儿的糕点是真的不错,她可喜欢!随后,本皇子便想要……”
“说重点。”司慕不大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眉梢眼角皆是嫌弃。
忒话唠了些,直说发生了何事便成了,他是半点儿都不想知晓,这二人在那一日到底吃了什么,做了什么的。
然而司凛辰却是觉得,自己这般说得更是清楚些。他并不知晓当日是发生了什么叫曦儿忽然便是恼了,只能从头开始讲一遍。
司慕听得很是心烦,譬如什么“城郊的草可当真是绿啊”,“曦儿很是欢喜”,他皱着眉头,一面儿看奏折,一面儿听兄长在嘀嘀咕咕,好一会儿,方是顿了顿,听出了重点来。
“你说,沈云曦的马儿忽然发了狂,你追上去后,将她从马背上拽到了自己前头?”他抬头问道。
司凛辰点点头,“这是自然,难不成要本皇子看着曦儿被那匹马给伤了?所幸本皇子动作快,如若不然,曦儿倒是要摔着了。”
他颇是得意洋洋地晃了晃脑袋,转眼间便是对上了司慕那张面无表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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