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姑娘定是想要害姑娘。”空青鼓着腮帮子,低声嘀咕:“若不是想害姑娘,那些人才不会想起姑娘来。”
屠凤栖放下茶杯,“我自是知晓她们要害我,但我却不能当缩头乌龟。屠嫣然似乎提到了我不会凫水?”
这话是问桑支的。
桑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方才银朱话中确实提到了这么一句,姑娘,大姑娘打的是什么主意?”
怎么平白无故的,倒是想起邀请自家姑娘去垂钓了?
“打什么主意,咱们不必知晓。”屠凤栖抿唇笑了笑,白嫩嫩的包子脸上,满是娇俏。
不过现下她觉得最为重要的,还是要要理清自己与司湛之间的关系。
这个话题并未持续多久,桑支与空青知晓自家姑娘是个有主意的,姑娘既是决定了要去垂钓,那她们阻止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空青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说起来四月份,正是木棉花开的时候呢!”
屠凤栖不明所以,桑支侧目看着空青,伸出手敲了一把空青的额头,无奈道:“昭都可不是从前咱们住的地方,寺庙中有木棉,昭都中却是没有的。”
屠凤栖这才想了起来,空青似乎很是喜欢木棉花儿,以往她们还住在寺庙中的时候,四周便长满了木棉,每逢四月,空青总会将这些木棉都打下来,做成好看的书签。
想必今年回到了昭都中,一时想起了从前会做的事情罢了。
空青抿了抿嘴唇,便听得连翘道:“这昭都中却也并未是没有木棉的。”
三人一同望向她。连翘拧了拧眉头,“城外的寺庙中,便有一大片的木棉花林子,而且那寺庙中还有一个十分灵验的大师,叫什么浮生的。”
说起浮生,屠凤栖一下子来了精神,“我曾听人说,浮生大师最是灵验,似乎还能看透前生今世,这是真的吗?”
这还是她前世曾听屠嫣然提起的,只是那时她顾着替景子默拉拢人心,自然是没来得及去瞧瞧那位十分灵验的浮生大师。只是后来,景子默的脖子上便多了一块浮生大师亲自求来的灵符。
屠凤栖有些黯然,若是当真这般灵验,那浮生大师为何会看不出来,屠嫣然心怀不轨,想要害死自己呢?
不过她也只纠结了一会儿,便将心中的小小怨愤给抛到脑后了。人家浮生大师,便是知晓了屠嫣然不是个好的又如何?这与人家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联,一切都是她自己不争气。
“奴婢不是很清楚,只隐隐约约听人提起过,似乎浮生大师已经活了近两百年了,只这容貌,却仍是如少年一般。大抵是因着如此,大家方会说,浮生大师最是灵验了吧!”
连翘没敢说,自己自幼便呆在暗处,是要成为司湛手中的利剑的,便是连这些琐事,能知晓一星半点便已是不错了。
屠凤栖是个十足十的土包子,曾经被养在老夫人身边,自然是不能知晓外头的事情。后来离开昭都,青嬷嬷更是不可能与她说昭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