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涛用一种仿若第一天认识宁芮夕般的表情将面前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
旁人那些看热闹和幸灾乐祸的目光他都感觉到了。
只是,不愿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宁芮夕,你……”
冯涛心里还抱着一点隐隐地期待,希望这一切都只是自己想错了,事情根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这个叫宁芮夕的女孩,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心计?
宁芮夕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在场人的神情变化都被她尽收眼底:“冯总干吗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你现在还不承认说现在那些不利于翰玺的新闻不是因为有冯总在后面推一把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抱歉地跟冯总说,不好意思,我冤枉你了。”
“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诬赖是冯总去报纸上爆料说翰玺的玉器都是伪劣品的。还诬赖冯总派人在翰玺店门口捣乱,传播各种谣言的。那这样的话,真是太抱歉了。将这名大一个屎盆子扣在冯总的头上,我还真是过意不去。”
冯涛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硬是找不到话来反驳宁芮夕的话。
沉默了几十秒后,才色厉内荏地训斥道:“宁芮夕,你不要胡说八道。你可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宁芮夕歪着头看着他,好似被他吓到一般,半天之后才恍然大悟地说道:“对了,冯总,你应该真的很喜欢你的未婚妻任若彤小姐吧。那么,麻烦代我问候她一声,谢谢她这么关心我和我老公的事情。这情谊,我可记着呢。”
说完这些,宁芮夕转身看着其他人。那张清秀的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就像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今天很高兴能见到各位前辈。在这里,我要格外感谢冯涛冯总,如果不是他邀请我的话,我还没机会来到这么高档的私人会所呢。既然都来到这里了,我就得抓住机会说一些我想要说的事情。比如说……”
将笑容敛去,那双清澈的眼睛笼上寒霜:“我做的是正经玉石生意,翰玺里面的所有玉器全是正品,不存在任何假冒伪劣情况。如果在场的前辈们有时间的话,我是很欢迎各位到我的店里去逛上一圈的。”
“今天谢谢冯总的招待。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宁芮夕根本就不给冯涛反驳或者为自己辩解的机会,至少,是不会给他当着自己的面辩解的机会。在说完自己想说的事情后,当机立断地选择了离开。
不过她虽然决定中途离席,却也做好了应该做的事情。至少不至于太过落人口实。
她是朝在场的前辈们鞠了一躬表示歉意才离开的。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仿若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冯涛那气急败坏的大吼声。
只是这些,都跟她没关系了。
她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只是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仗只怕要更艰难一些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任若彤裹着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周身散发出阴郁气息的男人。
掩去不由自主流露出的厌恶,任若彤还是忍耐着走过去,故作体贴地柔声问道。
“若彤,你说,宁芮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冯涛是真的被气得差点爆炸。直到现在,那种怒气还没平复下去,想起来的时候都觉得脑门一阵阵胀痛。
感觉到身边的位子因为重压下陷,冯涛抬头看着身边人神色复杂地问道。
一听到那个讨厌的名字,任若彤脸上的笑容都有些维持不住了。她掩饰地笑着:“怎么突然说起她?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冯涛脸立刻就黑了。
想起今天在会所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宁芮夕走后其他人对自己各种拐弯抹角的询问,就恨不得将宁芮夕抓过来千刀万剐。
“就是好奇问问。”
男人都是一样的心思,不喜欢让女人知道自己的软弱。
所以在喜欢的人面前,他们都会逞强。
报喜不报忧,是最大的表现所在。
任若彤不疑有他,不是她不够精明,只是在她看来,宁芮夕和冯涛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的人,两个人的段数差得太多了。在冯涛面前,宁芮夕就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一样,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变故。
在任若彤心里,只要冯涛想,想要解决宁芮夕的话,那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现在的情况也正像她所想的那样,冯涛只是稍微动了下关系网,那边的宁芮夕就被折腾得人仰马翻的。
“她心思很深,你要小心点,不要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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