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随便换成任何一人都是不可能的。
符夏哪里想不明白宁尘逍这话足足只说了一小半,剩下还没说出来的才是重头劲,这浑蛋,脸上神情贱得不行,一看就知道又在打着坏主意。
“王爷还真是看得起我,不过照你先前所说的话,我这人也不算太蠢,凭白无故的您不为难我就很好了,哪里可能给我这么大的好处?”符夏一副有啥说啥的坦白样:“王爷您还是别说一半留一半了,后头还有什么一次性全说了吧。”
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哪怕刚才宁尘逍是用商量般的口吻开的头,但那也不过是一个表象罢了,像他那样的人既然想到了的话,除非自个主动想通了要改主意,否则不可能准许别人反对。
更何况,这会符夏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虽然明知宁尘逍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眼,甚至刚才都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过那种如同赌徒般的心理明显占据了上风。
依据前世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来看,柳林街在明年便可改头换面,根本连一年都不需要。所以,这样有着优势与胜算的事情不做,这种白白捡来般的钱不挣,实在是有些天理难容。
而且,就算今世有些事情因为她而出现了些改变,也许柳林街的兴盛可能会推迟一些,但不是还有个两年的三成吗?
不论如何,这似乎都是一场值得去冒险的赌约,除非这一世的历史完全改变,不然的话她这好处是十拿九稳的白占。
符夏心中快速的计算着,除去那些固定的不愿卖出的少数铺位,宁尘逍将剩下的全部买下的话,翻上几番轻轻松松,将来一半的收益还是三成的收益对她来说都是一笔大得足够动心的财富。
哪怕真倒了血霉,事情跟前世相差太多太多,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天底下做什么都有风险都需要付出代价不是吗?
当然,此时她自然不会表露出半点愿意的意味,而是得摆出十二万分的不甘,如此一来看看能不能将万一不幸阵亡所需付出的代价给减到最轻。
“等一下,王爷您还是不要再说了吧!”符夏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甚至还主动示弱带上了几分可怜:“说实话,奴婢当真不愿白白占您这样的便宜,更担心无法承担输掉所要付出的代价。所以还请王爷开恩,看在阿夏还得替您去三皇子那里取东西的份上,就放阿夏一马,这种您觉得好玩的赌约另找他人去玩吧。”
见状,宁尘逍却是毫不在意地反驳道:“知道本王都还没说完,那你急着拒绝什么?再说啦,这赌约只有跟你才开得起来呀,谁让你一个人这么个时候跑去买那么多柳林街的店铺呢?本王就算想换个人打赌也找不到呀!”
得了,这意思再明白不过,话得先听他说完,但说完后不论愿意不愿意还是得进行赌约。
不过,依着宁尘逍的行事心性,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故而此刻看着符夏的目光完全是一副“你就知足吧”的样子。
见符夏一脸晦气到了极点的模样,宁尘逍却是显得极为开心,仿佛看到符夏不爽本身就是他最大的乐趣一般。
“苦着张脸做什么,本王这可是给你提供了一条巨富之路,不是你自己说的穷怕了,手中钱越多心里越安稳越踏实吗?”
宁尘逍难得好心的开导劝说着:“再说了,先前你也讲了,这天下没有谁能够保证只挣不赔、只赢不输。风险越大说明收益越多,你拿自己那点银子扔出去不也是在赌吗?既然都是赌,当然索性赌个大的来得有意思!赢了的话,将来你就月月坐等分红、收银子、一生无忧,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说到这,宁尘逍又不吱声了,一副坏坏的模样坐等符夏自个去纠结,就是迟迟不说出若是赌约输了后将会如何。
他自是看得出来,符夏这种性子的人天生就是当赌徒的料,碰上她本身就看好的事情,又有着这般大的利益诱惑,怎么可能不动心?
也许,这姑娘自个都没有完全察觉,令她暗自动心的并不一定全是这场赌约将有可能给她带来的巨大收益,同时还有这场充满刺激与挑战的巨大赌约本身。
“请王爷明示完整赌局,也就是说,若一年或者两年内柳林街并无特别变化的话,阿夏将会如何?”符夏犹豫半天,终于试探性的开了口。
“这么说,你是同意进行这场赌约了?”宁尘逍挑了挑眉,最后微升的单调充满着说不出来的诱惑。
符夏闻言,当下反问道:“我可以不同意吗?”
“不可以!”斩钉截铁的声音从宁尘逍嘴里扔了出来,果然本就是毫无商量的余的。
“那还有什么好问的!”符夏一脸气恼,一副被人给耍了的沮丧模样:“王爷还是干脆一些吧,直接把话说完,总这般故意吊着有意思吗?”
这一下,宁尘逍可是哈哈大笑起来,那得意的模样别提多欠收拾,看得符夏牙痒痒。
“你先前笑话本王时怎么就不想想后果呢?”宁尘逍坦白得张扬:“本王向来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债讨债,看你日后还长不长点记性,得罪谁都别得罪本王呀!”
呸!符夏心中狠狠骂了一句,这算是什么狗屁恩怨分明,明明只记得怨,哪里想起过他人的恩!
这么一丁点芝麻绿豆的破事还记着仇报复,真不知道这男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有没有针眼那般大?
她算是记住了教训,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宁王!不然的话,真是怎么掉坑里的都不知道。
黑着一张脸,符夏忍着没有发作,暗自做着深呼吸,片刻后这才面无表情地再次说道:“阿夏现在只想知道,若是两年之内柳林街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改变,王爷又将如何?”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