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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轩下车,气冲冲地关上车门。
他有种裤子都脱了,却被仇小非硬生打断的感觉,所以特别愤怒。
他瞅了下仇小非,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好像几天没洗的西装,一看就是穷等人家、
“有种的话,出来单挑!”
司马家的孩子都擅长是个拳击手。
他的拳头比暴力警花朱虹舟更厉害,一拳可以打死一个人。
他掐拳,拳头比普通人打出两倍,要看就是个练家子。
“行,哥奉陪到底。”小非悠闲吹着口香糖。
为了装逼,为了表演,司马轩一拳打在天桥底的柱子上。
砰砰砰——
结果,天桥的钢骨水泥柱子被他这样一打,摇摇欲坠,好像快要倒下来的样子。
而走在天桥上的,有小孩,有老人,也有一个孕妇,都吓得跌倒。
小非可以想象,如果对方这一拳打在他的脑袋上,他肯定肝脑涂地。
不过,小非呵责:“司马少爷,装逼是可以,前提是不殃及无辜。”
“我就是喜欢殃及无辜,不行吗?”
和仇小非一样,司马轩也是一个狂妄的男人。
不过,仇小非的狂妄,是无伤大雅的自爽自娱。
而司马轩的狂妄,则喜欢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看见小非吃惊吃瘪的模样,司马轩一笑:“如果你不想死,现在来钻我裤裆,我可以绕你不死。”
司马轩比司马威还高,大概有188公分的样子,和普通人站在一起,像个小巨人。
而他用大长腿扎个马步,示意让小非钻他裤裆。
什么鬼?钻裤裆?
这是比扣头跪舔,甚至舔鞋子更耻辱的事情吧。
小非吹了个口香糖,然后一连发出八根银针,刺向天桥被司马轩整裂的部分。
嗦嗦嗦——
这八根银针发出去以后,竟然神乎其技地将裂缝给弄好了。
有一个经过看到的中学生雀跃道:“哇哇哇,这个大哥哥很厉害,竟然可以用银针将破裂的天桥给修好呢。”
另一个略帅气的中学生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师父呢。”
说这话的,是背着书包,从学校晚习回家的吕睿。
他听说过仇小非医术厉害,没想到他的银针可以修好一座桥的裂缝。
可惜丫,他认了他当师父,却没缠着他学到半点本事。
他的同学听到后大笑:“切,吹牛你第一。有本事让他给我们钱买冰吃。”
“哼,去就去。”
不耐激的吕睿,走到小非跟前大声打招呼:“师父晚上好!”
小非含笑吹口香糖:“乖了,小屁孩徒弟。”
“师父,我同学说你的银针很厉害。为了答谢他们的欣赏,我想请他们吃冰。”
“哎哟,竟然没零钱。你拿去请漂亮的女同学冰棒吧。”小非从口袋随便就掏出几百块给他。
他知道小徒弟等着这钱装逼。
反正,只要他这个师父厉害,肯定会带徒弟一起飞。
五百块买冰?吕睿的眼睛瞬间亮闪。
他自小家境贫穷,吃的都是一元的白糖老冰棍。
“谢谢师父。”他喜滋滋接过钱。
“切,真是穷人家的孩子,几百块就高兴成这个样子。来,你钻我裤裆,我给你一千软妹币。”司马轩看不过眼。
作为一个口袋里有十万零用都不满足的富二代,他实在妒忌这种普通人的平凡小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