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做事,竟是环环相扣,他和她之间,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祝季同想着想着,竟是心生惊恐。
廖氏听着客人们的说话声,很快回过味来,拍了拍祝季同的手:“季同,这次多亏你了。”
被人算计,心如刀绞,但还是要装出笑脸来,血朝肚子里流,祝季同突然觉得有点窝囊,好容易才让笑容显得正常些:“老太太客气了,师傅引进门,修行在自身,大小姐能获得兰陵王的青睐,是她自己的本事。”
白瑶华留意着祝季同的表情变化,心情舒畅,觉得自己连日来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这时,包氏的声音突然从人群里传来:“瑶华,你的衣裳怎么换了?你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可不是这一身。”
包氏嫉妒多了,总是会挑刺,白瑶华已然熟悉了她的个性,镇定作答:“伺候兰陵王笔墨的时候,不当心把衣裳弄脏了,所以换了一套才回来。”
她居然有幸伺候兰陵王笔墨!厅中顿时沸腾了。
恰在此时,李德全带人送了匾额来,再次掀起了高潮,厅中,院中,欢呼声,道贺声,不绝于耳,老太太喜气洋洋,白迟红光满脸,怀安堂的热闹景象,犹胜过年。
白家这几年的光景,一年不如一年,好容易有了件扬眉吐气的大喜事,老太太非常高兴,命两位老爷大摆流水席,日夜不停。
这流水席一摆,就是整三天,老太太精神短,兴奋过后,更易疲倦,白瑶华每每想问问她玉佩的事,都找不着机会。
好容易等到席罢人空,家中恢复了正常的晨昏定省,她赶紧带上玉佩,去了怀安堂。
然而,她刚迈进院门,就让笑容满面的碧纹给拦住了:“大小姐,老太太今儿有客人,您待会儿再来吧。”
“客人?是谁?”白瑶华问道。
碧纹笑道:“是昭世居的祝公子。”
祝鹤轩?白瑶华捏紧了袖子里的玉佩,把一张银票递了过去:“祝公子来做什么?”
这银票的面值可不小,但碧纹不肯接:“大小姐,奴婢也不知道,您待会儿自己问老太太吧。”
怀安堂的人,嘴巴总是这么紧,白瑶华叹道:“你如此忠心耿耿,那我只能来硬的了。”
来硬的?什么硬的?碧纹正疑惑,就见白瑶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高高地举了起来。
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玉佩上的木棉花栩栩如生,泛着温润柔泽的光芒。碧纹定睛看清,吓了一跳:“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白瑶华对准院外的一块大石头,把玉佩举得更高了些:“告诉我,祝公子来做什么,如果你不肯说,我就把这个砸了。”
“使不得!使不得!”碧纹急得额冒冷汗,“大小姐,咱们有话好好说,您可千万别砸玉佩呀!”
“为什么不能砸玉佩?”白瑶华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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