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做清蒸鲥鱼,本来只是小赌,但却由于输的人太多,造成了全城轰动,就连廖氏也知道了。
白瑶华回到家中,还没来得及清点赢来的银子,就被廖氏叫到了怀安堂。
廖氏拉着她,问东问西,白瑶华干脆把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地描述了一遍。
廖氏听着,惊叹连连,继而又笑逐颜开,白瑶华却是暗暗地叹气:“老太太,覃三元是双依未来的夫婿,却伙同他人,意图坑骗双依的亲兄弟,这也太让人寒心了。”
廖氏却不甚为意:“年轻人玩玩罢了,有什么要紧,他不跟白迟赌,也有别人来和白迟赌。”
玩玩罢了?她是不知道他们赌的是什么!白家的名声,虽然是靠锦上添花挣出来的,但全家人的嚼裹,却是出自酱园,因为锦上添花的收入太不固定了,单指望那个,遇上时运背,都得饿死。
白迟也是胆子奇大,居然敢拿酱园去赌……
白瑶华本想借由此事,让老太太看清覃三元,但见她不在乎,也只得罢了。
从怀安堂出来,回到琼楼,秀芽已经把银子清点好了,欢天喜地地上前禀报:“大小姐,吉祥坊真是从来不拖欠银子,连本带利,一共五百两!”
五百两?这么多?怪不得人人都爱赌菜!白瑶华拿起银票看了看,拣出一张来:“给二小姐送去,也让她欢喜欢喜。”
秀芽应声去送银票,回来时,白双依却跟着来了。
白瑶华笑道:“跟大姐还这么客气,亲自登门道谢么?”
“大姐!”白双依却是哭着扑进了她怀里,“我知道,覃三元是为了替我出气,可他也不想想,我和白迟都是白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难道白迟吃了亏,我脸上会有光?”
她这妹子,真是个明白人,白瑶华大感欣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道:“没事的,这不是没让他得逞么?”
白双依直起身来,抹了抹眼泪:“大姐,过几天就是九月十八了,你去了自在园,一定要好好表现,等你立了功,我就趁着老太太高兴,让她给我退亲去!”
原来她的妹子,并不是个面团,只要有人撑腰,就泼辣果断起来了?白瑶华诧异着笑了起来:“好,我一定不负重托。”
一般这种情况下,不都该劝和不劝分么,为什么她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白双依有点奇怪,不过并未深想,擦干眼泪,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白迟也来了,给白瑶华送来了一张银票,恰好也是五百两。他把银票塞进白瑶华手里,笑得一双小眼睛都眯了起来:“大姐,这是我赢的银子,分给你一半。”
白瑶华想要推辞,白迟却急着去和哥们喝酒,转身跑了,她只得把银票收起来,一并锁进了柜子里。
傍晚时分,祝鹤轩果然使人送了海水来,白瑶华亲自给鲥鱼把水换了,又让送水的人给祝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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