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然不是!”包氏慌忙辩解,“媳妇只是羡慕瑶华的手艺,想让凤娇跟着她学学而已。”
“老太太,您别为难太太,这肯定是玉翅那妮子自作主张。”白瑶华上前一步,合住了包氏的手,情真意切,“太太待我一向亲切,断不会做出这样厚颜无耻的事情来的。”
听得厚颜无耻一词,包氏的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但却只能顺着白瑶华的话朝下说,同她扮一对亲亲热热的母女:“是,瑶华说得对,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会抢夺她的机会。”
廖氏看了包氏一眼:“如此说来,是玉翅纂改你的话,的确该打?”
事情让白瑶华引导着,到了这个地步,包氏不想点头,也只能点头了:“媳妇不知玉翅如此大胆,不然不消瑶华动手,我先一顿板子了结了她。”
“动不动就是板子,传出去让人笑话!”廖氏不高兴地道,“既是玉翅擅改主人的话,令主人蒙羞,那就罚她去柴房劈一个月的柴,好好地反省反省吧,如若再犯,直接送到庄子上去,永不再用。”
包氏咬牙应声:“是。”
廖氏又道:“玉翅如此胆大妄为,也是你平时疏于管教的缘故,你回慎思堂后,须得给下人多立规矩,不许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包氏躬身再应:“是,媳妇谨遵老太太教诲。”
廖氏端起茶盅,包氏行礼告退。
白凤娇刚才好几次想插嘴,都让包氏用眼神制止了,这会儿她出了怀安堂,再也忍不住,就站在路边,扯住了包氏的袖子,大发牢骚:“娘,白瑶华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为何不反驳她?”
包氏恨得牙根痒:“她一上来就使了一招丢车保卒,使劲夸我待她视如己出,这让我还如何反驳?”
白凤娇听着有点怔:“她为什么要丢车保卒,使劲夸您?借机把您扳倒,让您受罚,岂不更好?”
包氏突然觉得,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儿,显得没有那么聪明了:“我毕竟是她的继母,是她的长辈,她仅凭三言两句,能扳倒我吗?她显然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就使了招数,让我吃了个哑巴亏。”
白凤娇想了一想,终于弄明白了,急道:“那难道就这么算了?”
“你急什么,日子还长着呢。”包氏心里不痛快,面色不佳。
白凤娇还要再说,忽见白瑶华带着两个丫鬟,从怀安堂朝这边来了,她连忙朝包氏那边靠了靠:“娘,您看,她居然还敢来!”
包氏把她推开:“出息点,站直了,你怕她不成?”
白凤娇委屈地瘪了瘪嘴,很快挺起腰杆,抬高了下巴。包氏则是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落败,就破坏了她苦心经营多年的“慈母”形象。
白瑶华走到她们面前,笑吟吟地自身后拉出一个人来:“太太,我把纂儿给您带来了,您这就领回去吧。”
饶是包氏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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