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们总共才聊了几句?你就认为她本性不坏?这样太草率了吧?”
“那种感觉你不会了解的。”
笑傲天摇了摇头,道:“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姚市长?”
“暂时不要告诉他,等等看吧,也许只是一时的好感也没个准。”
姚泽来淮源极为低调,几乎没几个人知道,也没在淮源见什么人,走的时候也是悄声无息。
回到江平,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张爱民便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哈哈笑道:“姚市长啊,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天就把那老家伙说服了?”
姚泽笑道:“特殊情况自然是用了些特殊手段。”
“特殊手段?”张爱民微微一愣,道:“可别做非法的事情啊。”
姚泽笑道:“这些我自然清楚,张书记放心,不是什么非法手段。”
张爱民笑眯眯的点头道:“我还真好奇你怎么办到的,给我讲讲看。”
姚泽笑着摇头道:“这个可是秘密,不能讲。”
“你啊你,越来越油滑了。”张爱民赞赏的道:“看来当初和沈江铭达成一致是对的,否则多你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对手可真够头疼的。”
姚泽笑了笑,觉得这个话题没必要说下去就转移话题的道:“张书记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谁搞出来的吗?”
张爱民摇头道:“谁?”
姚泽道:“郭义达,其实我早猜到是他。”
“看来他还是没死心啊。”这个答案张爱民一点也不奇怪。
姚泽递给张爱民一支烟,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后,道:“只要他在江平,这种事情还会继续发生,这次事情虽然解决的很顺利,但是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下次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张书记,我想你也应该下决心了吧。”
张爱民叹了口气,道:“如果有证据拿下他我没有意见,这个人心思太深而且全部用在了争名夺利上面……姚市长有办法对付他?”张爱民好奇的问道。
姚泽点头道:“自然有,我只是在等待一个成熟的时机,时机一到郭义达必死无疑。”
姚泽此时的表情和语气让一向无比沉稳的张爱民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哪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该表现的城府?
太可怕了!
“成,你尽管放手干,这件事情我站在你这边。”张爱民笑着拍了拍姚泽的肩膀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的郭义达并不知道姚泽和张爱民已经在心里将他判了死刑。
他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气急败坏的拨通省电视台李文灿台长的电话,拨了几遍李文灿都没有去接,直到第四遍那边才接通,郭义达恼着脸质问道:“李台长,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不播了?”
李文灿苦着脸叹气道:“郭部长息怒,姚泽这混蛋太狡猾了,我着了他的道,手里被他掌握了一些东西,受了他的威胁,我也是没办法啊。”
“这个杂碎!”郭义达怒骂一声,然后对李文灿问道:“你没有将我卖出去吧?”
“那哪能啊!”李文灿一脸凛然的道:“他倒是问过我这件事情,但是我抵死说是匿名者透露的消息,他也拿我没办法。”
“嗯,知道了。”郭义达叹了口气,有些郁闷。
李文灿就安慰道:“郭部长不要气馁,来日方长嘛,下次来省里了我请你喝酒,给你赔罪。”
“李台长客气了,这件事情不怪你,要怪就怪姚泽那混蛋太狡猾,倒是我连累了老哥你,应该是我给你赔礼才对,有时间了咱们一起聚聚。”
“成,没问题……”
挂断电话,郭义达阴沉着脸,双手捏成拳头,咬牙切齿的道:“小畜生,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咱们走着瞧。”
一个多月过去,三月份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姚泽在宣传部长的陪同下去了汤山县,明面上是下去视察,其实姚泽目的是去汤山县打听当初那名老医生的下落,纳兰冰旋一直昏迷不醒让姚泽心里极为担忧,姚泽有一种预感,如果能找到那名老医生,纳兰冰旋一定能清醒过来。
驶过通往汤山县的一座石拱大桥,姚泽轻轻叹息一声,想起在汤山县任职的情景仿若就在昨日一般。
“也不知道她还好不好……”一个英姿飒爽娇艳俏丽的身姿出现在姚泽的脑海,穿上警察制服的白燕妮是那么美丽动人,一身的英姿之气给人一种别样的韵味。
听见姚泽的叹息声,开着车的向成东扭头朝着姚泽笑了笑,道:“姚泽哥,心中是不是有很多感慨啊?”
姚泽点头笑道:“谁说不是,一年前我想都不敢想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人生真是世事无常,一切都是变幻莫测的。”
向成东没有再接茬,让姚泽独自回味过去的种种场景。
等行驶到汤山县大街时,向成东询问道:“姚泽哥,是直接去县政府还是怎么办?”
姚泽扭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宣传部长的车子,吩咐道:“先别去县政府,咱们围着这汤山县转一圈,瞧瞧这一年后的汤山县有没有什么改观。”
向成东笑了笑,道:“好勒。
汤山县的领导班子早已经得到了消息,姚泽要到汤山县来视察,所以一大早县委就为姚泽来汤山县的事情开了一个会,让大家各执其责配合好姚泽这次的视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