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泽随口答道。
“嗯,不错了,如果多努力,说不定四五十岁能混到省里去。”林蓓蕾故意打击姚泽。
一旁的纳兰离听了林蓓蕾的话不由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四五十岁?蓓蕾你不是吧?睁着眼睛说瞎话。”
“切,我说的有问题吗?”林蓓蕾打心眼里不喜欢姚泽,第一眼瞧见姚泽心里就产生不悦感,听说姚泽是市长后她更加的不平衡起来,说话便带了讽刺意味。
“当然有错,如果不出意外,姚泽他……”
“好了,纳兰离你好意思吗,和一个女孩子争个没完没了。”姚泽打断纳兰离的话,然后笑道:“林小姐说的很对,进省委的那个不是四五十岁?我啊,现在才刚刚步入正轨,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林蓓蕾撇了撇嘴,道:“可别贪污,很多官员都是因为贪污和桃色落马的。”林蓓蕾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姚泽也许根本混不到省里去就被拉下马去了。
“林蓓蕾,会不会聊天啊?有你这么说话的么?”听了林蓓蕾的话,瞧着她脸上讽刺的笑,纳兰离顿时就有些恼火起来。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林蓓蕾轻哼一声,冷言冷语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罢了,好心当作驴肝肺。”
“你……”
“算了,纳兰离你少说两句。”姚泽拉住纳兰离的胳膊低声道。
正说着话的时候,一阵爽朗的笑声传了进来,林鸿德和纳兰初阳同时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穿着的同样款的中山装,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纳兰初阳和林鸿德到来后,包厢外面站了一排荷枪实弹的守卫,姚泽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这么拉风的场面,解放军叔叔当贴身保镖多牛叉啊。
“做人就应该做到纳兰初阳和林鸿德那种境界才不枉活一世。”姚泽心中默默的想着。
晚宴上没有谈政治上的事情,可能是太多小辈在场,怕人多嘴杂一些机密的事情给透露出去了。
晚饭后,纳兰初阳和林鸿德单独留在了包厢,把其他人都给赶走了,两人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喝茶,纳兰初阳微微叹了口气,苦笑道:“真是老了,喝点酒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你有心脏病,还是少喝点酒微妙,如今纳兰家还离不开你,你可不能撒手去了。”林鸿德轻轻叹了一声说道。
纳兰初阳点头道:“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很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我是真不怕死,只是怕死后我们纳兰家一落千丈,纳兰家已经不复当年的鼎盛时期,无论在军方还是在政途都没有多少把控力道了,这些年如果不是我苦苦撑着,早就被慕蓉家和陈家给压垮了。”
“如今这两个家族如日中天啊,关键是和咱们的政治意见还不同,慕蓉家倒还好,慕蓉昌黎这个总理做的倒是很不错了,可是在办事上有些激进偏激了些,而那个陈家就更加不用说了,这些年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如果国家交到了这种野心家手里,恐怕国家都会变的动荡起来。”
“当年陈家做事太激进,被主席打压了一次,那次清扫陈家的力度很大啊,一度到了衰败之际,最后竟然有死灰复燃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记得当年你兼任总理的时候亲自办的此事。”纳兰初阳叹了口气,道。
林鸿德轻轻点头,道:“当年是我太过仁慈,给了他们陈家一念生机,最后新主席上台后有重新任用了陈家人,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将陈家彻底打垮,这并非是政敌直接的斗争,而是关乎这国家局面问题,如果陈家走到了政治顶端,那么以陈家人这些年积攒的野心,恐怕……”
“这也正是我所担忧的啊。”纳兰初阳叹息一声,苦着脸摇了摇头,突然他脸色一怔,想起些什么来,于是连忙问道:“鸿德啊,你说当年害你们家老大和老二的会不会是陈家?”
林鸿德正喝着茶,听了纳兰初阳的话,他微微一怔,眉头蹙了蹙,摇头道:“应该不会吧,当年是主席下的命令,我只是执行罢了,而且我已经手下留情还替他陈家说好话,才没有彻底将陈家摧毁,他们不感谢我就罢了,怎么还能害我?”
“这个世道谁说的准,我觉得当年害你家老大的事情可以从陈家入手查起,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当年发生的事情,陈家确实有很大的嫌疑,自从那件事之后,陈家是不是和你们林家变的很疏远?”
林鸿德轻轻点头,道:“确实是疏远了,几乎是不来往,但是,如果他们真把目标对准我们林家,那只能是他们恩将仇报,这件事情确实有必要从陈家开始查起,如果不提当年的事情我真把陈家给忽略过去。”
“陈家还差一步就要登顶了,必须在换届前将他拉下去……”
林万山有意让林蓓蕾和姚泽单独接触,离开酒店后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找地方再去玩,此时,只剩下纳兰离姚泽和林蓓蕾,纳兰离就出声问道:“接下来去什么地方,要不我把芳然和羽菲喊出来,咱们唱歌去?”
林蓓蕾撇了撇嘴,道:“唱歌有什么意思,要不咱们去飙车?”
“好啊,这个主意不错。”纳兰离顿时笑了起来,没跟姚泽去江平之前,他有事没事总会找一群狐朋狗友一起去押注飙车,燕京郊区有一条环形山路很适合飙车,那里是飙车一族的首选之地。
“不行,大晚上的飚什么车,万一出事怎么办?”姚泽板着脸,否决两人的意见,他扭头看向纳兰离,道:“你马上就是国家干部了,你觉得飙车这种行为符合国家干部的身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