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进,年纪轻轻处级干部的地位,绝对的一支上等的潜力股,再想想自己那个贪生怕死地痞般的女婿,窦魏国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端起杯子抿了口酒,前几天听女儿说起要和于乾离婚,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窦可莹也不远于告诉他,但是他打心眼里愿意女儿和于乾离婚。
窦魏国太了解于乾这种富家子的脾性,女儿如果一直跟于乾生活在一起,这一辈子恐怕都不得安生,离婚对窦可莹肯定是件好事,所以窦魏国才没有追问窦可莹要离婚的原因,什么原因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儿下决心离婚就好。
这边,蒋晴晴听姚泽叫自己蒋大姐,不由得就皱了下柳眉,一副不悦模样的道:“你喊我蒋大姐,我大吗?我很老吗?”
“这……”姚泽窘的语穷。
蒋晴晴旁边的窦可莹见两人拌嘴,姚泽一副尴尬的模样,顿时就笑着替姚泽解围道:“晴晴这小嘴还是这么厉害,得理不饶人呀,姚泽可是我爸请来的客人,你可别给得罪了,人家喊大姐也没错吗,难道你比姚泽还小么?”
刚才姚泽和蒋晴晴刚进包厢的时候,蒋晴晴就瞧见姚泽和窦可莹两人眼神的交流,这会儿又见窦可莹这么替姚泽说话,顿时妩媚的俏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可莹这么快就护上啦,我们可是认识二十年了,见到人家姚泽我们这些年的交情还不如和姚泽的一面之缘?”
窦可莹被蒋晴晴说的俏脸一红,就拿美眸瞪了蒋晴晴一眼,不再吭声,这种事情最好的应答就是沉默,窦可莹于是不再言语低头喝了口牛奶,不过脸蛋上的红晕显而易见。
坐在蒋晴晴对面的蒋天正怕蒋晴晴玩笑开的过火了,毕竟窦可莹已为人妻,如果没嫁人开一下这种玩笑倒也无伤大雅,不过在长辈面前和结婚的人开这种玩笑就有些不合适了,于是就责怪蒋晴晴的道:“晴晴,别胡乱开玩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轻重。”
蒋晴晴也不在意,悻悻的吐了吐小舌头,然后扭头睨了一眼旁边的姚泽,意思是都怪你,自己才挨了骂。
姚泽只好报以无辜的微笑。
姚泽右侧的窦魏国就笑着对蒋天正说没事,都是小孩子,开开玩笑也无所谓嘛,又扭回头饶有兴致和姚泽谈起了淮源的事情,道:“记得当年离开淮源时,那时候可真是够苦的,有时候几乎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状态,来香港之前身上几乎身无分文,只有一块家传下来的怀表,也因为来香港后吃不上饭,饥饿的实在受不了就给当掉了,当挣到第一份工作再去那个当铺赎怀表时,东西已经被当铺给卖掉了,那可是唯一一个可以思念家乡的东西啊,一人孤身来香港那东西就是一种寄托,东西没能赎回来当时难受了很久。”
姚泽敬了窦魏国一杯,轻轻抿看口酒后,道:“当铺怎么敢随便卖你的东西,难道当时没有凭据吗?”
窦魏国苦笑道:“那个时候的社会法律不完善他管你什么凭据,见你是个外地人不欺负你欺负谁?不过当铺老板还算有点良心,给赔了点损失,不过和那个家传的怀表相比,那点小钱可真算不了什么,现在想想都后悔当初不该当掉自己父辈留下来的东西,有些东西即便再多钱都买不来。”
窦魏国接着苦笑道:“见笑了,人老了,就喜欢回忆以前的事情,真希望有一天百年归去时能葬在家乡的那片土地。”
“爸,您说什么呢,您还这么年轻,尽瞎说。”窦可莹眼眶微微一红,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做这种感慨,心里有些难受。
窦魏国笑了笑,道:“人嘛,总有一天得死,这没什么可怕的,呸呸呸,看我,说这些扫兴的话干嘛。”
姚泽默默的笑了笑,总感觉窦魏国似乎有什么心事,不过他自然不会问,只是轻声问道:“窦叔叔在淮源没有亲人了吗?”
窦魏国叹了口气,道:“早就没有了,在来香港前就没亲人了,否则也不至于三十多年都没回过淮源,等从位子上退了下去,还真想回淮源转转,看看淮源的山山水水和当年有多大的差别,到时候你可得当导游啊,姚泽。”
姚泽笑眯眯的点头,“一定,窦叔叔如果去淮源,我一定放下所有工作陪您到处转转。”
“好好好,哈哈。”窦魏国爽朗的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了姚泽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我如果有你这么个儿子或者女婿就好了,真是……哎,得了,不提那些,咱喝酒,老蒋,来,咱们大家一起喝一杯。”
散席时,窦魏国要求姚泽和窦可莹交换了号码,坐在窦魏国的转车里,窦可莹还没从刚才和姚泽互换号码的羞涩与尴尬中回过神来,窦魏国见女儿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就笑眯眯的轻声道:“可莹啊,你觉得姚泽那小子怎么样?”
窦可莹目光从窗外移到窦魏国身上,带着一丝没好气的语气道:“爸,你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我这不是还没离婚吗?怕你女儿离婚后没人要了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