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臂,手腕上戴着名贵的手表,另一只慵懒的托着下巴,昨晚没睡好,现在像一只犯困的小猫。
打了个哈欠,眼圈微微泛红。
裴默沉抽了张纸巾递给程宁忧,“昨晚没睡好?”
“嗯,担心林蔚。”提到林蔚,程宁忧眉头又紧紧的蹙了起来,心里总是忐忑不安。
裴默沉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程宁忧出了神,他不禁也担忧起来,她昨天在机场哭成那样,晚上回去睡不着在他意料之中。
放她一个人在家里,她肯定会胡思乱想,一夜没睡好人,已经显的憔悴了,她的身体受过那么大的伤,肯定经不起她糟蹋。
程宁忧心不在焉的搅拌着碗里的汤,好想林蔚和凊珂。
“张沫菲。”裴默沉先打破了宁静,他必须要趁现在,想个办法拉近他们的距离,去除她心里的障碍。
程宁忧收回思绪,掀起眼帘,晶亮的眸子瞪了裴默沉一下,“叫我程宁忧。”
她喜欢程宁忧这个名字,宁静无忧,在z国的时候她头疼的已经放弃了恢复记忆,跟林蔚还有程凊珂生活的很开心。
那一天程凊珂忽然跟她说要带她回国找自己的亲人,他的表情是那样惆怅,黑眸里隐藏着不舍。
她知道,他累了,这三年来,他反反复复进医院,他害怕照顾不好她和林蔚两个人。
所以她只是答应了,没有多问。
裴默沉也不计较程宁忧的称呼,对于他来说,他在乎的是她这个人,他知道她就是他的青梅,给他骨髓,追了他十六年,强|上了他的张沫菲就行了。
“来我家住吧。”目光认真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小女人,他不想顾忌那么多了,因为这是一个必须的经过,什么后果,他都必须要去面对。
闻言,程宁忧嗤笑一声,“你真逗。”
不得不说,裴默沉那张脸很蛊惑人心,就这样坐在他对面,静静的看着他,很赏心悦目。
当年,或许自己真的强|暴了他,她还真的有点好奇了,自己是怎么强的他?下迷药的?趁他喝醉了?
一时兴起,眉宇间露出一丝丝皱,好奇的盯着他那张脸打量,脸上渐渐浮现一种叫做‘荡笑’的笑容。
裴默沉薄唇拉开一个邪魅的弧度,身体慢悠悠的朝椅子背靠去,单手架在椅子扶手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思想突然变质的程宁忧。
看了片刻,薄唇微微轻启,语气悠悠的吐出几个字,“饱暖思银欲!”
程宁忧也不否认,的确是刚刚吃饱,关于银欲,她也的确在想那方面的事,向来不拘小节,所以他说思就思吧。
她抬起另一只手架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歪着脖子,眯着慵懒的眸子,好奇的问“当年我是怎么强|暴你的?用什么姿势?”
裴默沉从口袋里掏出精致的烟盒,拿出一根香烟点燃,重重的吸了一口,舒服的吐纳出来,层层烟雾,在空中扩散。
他仍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不介意言传身教。”